“不过倒是很佩服,你们文官里面居然还能有你这样,你就不怕被安邦彦乱刃分尸?先说好,可不定会救你,之前你不救,这次也不会救你。”
杨信说道。
“下官还无需都督费心。
都督只要杀安邦彦就行,下官敢这做就没害怕被乱刀砍死,兵行险招当然得有被砍死准备,若都督杀不安邦彦,那下官死就死吧。”
王三善淡然说道。
恐怕要把女儿放大街上卖吧?
看看。
这就是差别。
们无论捞多少,只要陛下要们就得给。
可你们捞会给吗?
王三善说道。
“你又讽刺!
可和李三才不样。
你们总是说阉党贪财,说大爷和捞钱,是,们确捞钱,但和们经手相比,们捞比例似乎比你们低得多吧?
话说这贵州收多少火耗?有没有五成?
午夜。
贵阳北门瓮城门打开,顶四人抬轿子悄然出城,在四名骑兵护卫下走向被填平护城河,走向前方很有末世废土风格关厢。
好吧。
这时候贵阳城同样开始溢出。
这座城市早就无法容纳拥挤在里面居民,大量居民不得不在城外居住,这场战争摧毁这片昔日繁华居民区,所以房屋都被焚烧,以便清理开进攻道路。而在这些残垣断壁间是无数腐烂死尸,被血浸透泥土散发腐臭,那些被毁攻城器械残骸散落,地上炮弹打出土坑间插着支支箭……
“有个性,喜欢!”
杨都督说道。
实际上王三善确有定把握。
这时候叛军斗志肯定已经被摧毁
你们不但不会给,恐怕还在拼命挖陛下墙角吧?王公家中不知多少亩地?免税额是多少,王公这些地又有多少是隐田,多少飞洒给佃户,王公家商号过运河钞关可曾交过文钱税?
王公讽刺时候,最好想想有没有讽刺资格。
谁扒还不都是屎?”
杨都督说道。
王三善呵呵笑。
更何况们捞是自己吗?
太仓没钱,内库没钱时候,陛下依然找大爷要钱,大爷从哪里弄银子给陛下?要银子必须给,无论陛下用来做什,是补军需赈济灾民还是他修三大殿,总之陛下要银子只需要向大爷开口,大爷就必须得给他银子。
那到处都没有,最后还不是自己掏。
他有掏他,他不够掏,再不够掏手下兄弟,总之们得给陛下银子,因为们不给陛下银子,陛下就不会信任们,为让陛下继续信任们,们只能把这些捞银子再拿出来给陛下。
那想问问,陛下需要银子时候让朝中大臣凑百万给他,你们这些衮衮诸公会干吗?
“都督,此情此景有何感想?”
王三善说道。
“回头找大爷说说,贵阳百姓死人十两银子,这片地方家再补十两,不就是银子嘛,杨某人就不缺银子,朝廷不给给!”
杨都督站在他身旁爽快地说。
“下官当年阻挡李三才入阁,上奏查其是否贪污,结果查李三才家产数百万两,逼得李三才不得不封印弃官,如今和都督比起来,李三才捞钱能力真不值提,李三才十几年总督漕运,不及都督数年之聚敛,想来真是令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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