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瞬间换副面孔。
郑之彦长出口气,他猜对。
紧接着杨都督发现那封信似乎有些还需要研究,对于郑公子严刑拷打先停下吧……
“们绝对不能放过个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个好人,这件事情你们要引以为戒,深刻反省,绝对不能再有下次。”
杨都督义正言辞地斥责他侄子。
做人要懂感恩。
你们富贵是陛下给,陛下需要你们帮忙时候,你们也是义不容辞。
可你们是怎做?
真很失望。
陛下也很失望。
后者腿软就直接趴在他脚下。
“郑祭酒,你让很失望啊!”
杨都督阴森森地说道。
他声音带着和外面寒冬样冰冷。
“都督,求都督开恩,小真不知道那小畜生与钦犯勾结啊!”
有权抓北衙人,但北衙职权他是无权干涉。
当然,实际上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因为北衙才是阉党忠犬,真正爪牙,比锦衣卫掌印更受信任。
不过南京锦衣卫不样,在这里没有单独南京北镇抚司印,只有南京锦衣卫印,所以南京锦衣卫掌印真正掌握全卫,之前张可大掌印没什卵用,南京锦衣卫又没什实权。但杨信掌印就不样,他可以用南京锦衣卫人员官衙等资源,然后再用他兼理北京锦衣卫北衙来抓人审讯,最终把南京锦衣卫变成同样魔窟。
而扬州盐商祭酒郑之彦,就这样哆哆嗦嗦地走进魔窟,就像上次在扬州时候样面对杨都督。
他侄子和那些锦衣卫赶紧副虚心接受表情。
“郑祭酒,你先回去等着吧,若真查明令郎是冤枉,杨某必然放他回去,咱们都是老朋友,算起来也是他长辈,不会难为他,不过要是他确犯罪,也不会徇私枉法,这个还得继续调查,这调查期间你那边还得再委屈几天,好在如今是冬天,也不至于影响你们生意。至于你献三十万两,帮助陛下修三大殿事情,可以单独写份奏折给,帮你转奏陛下,话说你
算,事已至此,再说也没用,想来你儿子也撑不几天,等他招供以后你就等着抄家吧,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会找陛下给你求情,你儿子命肯定保不住,至于你和你小儿子及剩下男丁,都准备好去东海上和郑鄤那些人作伴吧。”
杨信说道。
“都督,小人愿献五十万两以助陛下修三大殿。”
郑之彦咬咬牙说道。
“呃,这样啊,快拿那封信来,再重新看看,别冤枉郑公子。”
郑之彦哭嚎着。
他儿子惨叫声蓦然响起。
“你觉得会相信吗?
上次已经给你们机会。
确,从你们手中得到些银子,但这些银子并不算多,你们每年赚那多银子,交出些帮助陛下也是你们对陛下忠心,你们好日子是陛下给,若陛下直接下旨,取消盐引所有人都可以贩盐卖盐,你们还能像现在这样锦衣玉食吗?
旁边是片鬼哭狼嚎。
“哭什哭,人鞭子!”
杨寰喝道。
那些如狼似虎锦衣卫走进那些牢房,抡起鞭子顿狂抽,然后是那些公子哥们惨叫声。
杨信端坐太师椅上,在火光摇曳中目光如狼般看着郑之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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