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大明只要把原本该收税收齐,也不至于落到处处捉襟见肘,但目前根本没有哪个省份税足额收齐,所有省份都拖欠,最高都能拖欠到百分之五十。而万历对这种事情通常也是宽限,甚至于实在没办法,就找个比如太子册立之类理由,直接笔勾销拉倒,反正他也清楚不可能收齐,他逼也没用,而且这里面有不少还是因为逃户增加导致。
而九千岁上台后,那些撒出去税监很大程度上就是盯着这个。
那*员怎办?
只好想方设法完成税收呗!
天启又免辽饷,还以圣旨强行规定火耗不得超过百分之二十,甚至苏松常带不得超过百分之五,这点感谢海瑞,海瑞强行规定百分之二,虽然现在也在上升,但终究他那里有个额度。这样那些*员实在找不出足够理由向那些农民下手,另外也怕压榨太狠老百姓造反,那时候把自己搞得人头落地,最终工商业就成最好选择。
个更激动地高喊着。
然后剩下那些青虫全都像是打鸡血样挥舞拳头吼叫着,就像他们真得都交税样,不过这也确是这些年江浙士绅喊最多,甚至还有人在叫嚣要南直隶和江西各府同抗税。毕竟这是他们手中最有力武器,事实上大明朝士绅抗税到这时候,已经成可以说日常操作,这个锅万历难辞其咎,虽然他也是缺乏控制力,但对那些抗税软弱处理可以说助长这股歪风。
尤其是江浙。
苏州抗税之后万历那个“原因公愤,情有可矜”圣旨用词,让这种原本需要强力镇压行为成合理。
同样葛成英雄般结局,也让抗税成光荣。
得地啃着苹果。刘宗周深深地看他眼,然后继续念他五人墓碑记,可那些青虫就不能再跪下,再跪还是对着这个*贼跪。
“蕺山兄,杨某没得罪你吧?你这骂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杨信说道。
“杨都督,汉贼不两立!”
刘宗周很干脆地回答。
正好九千岁又鼓励这个。
当官终究不能说和地方士绅完全伙,逼急他们也得对士绅下手。
也不用说巧立名目,只要把原本那些被遗忘税收整理起来,该收工商业税都收,那就能很大程度上完成额定税收。
最终工商业士绅们越来越感受到压力。
更何况还有这些年新设立那些税种,光个印花税就很让人头疼,还有那
这家伙至今还没死,万历三十年就判处他死刑,现在都万历孙子当皇帝,他依然活得很好,原本历史上自愿给五人墓守墓,直到崇祯年间才病死,这样个特殊符号,让抗税者成人人敬仰英雄。
直到现在也没能重新整肃起来。
杨信也不行。
他实际上并不关心这个,毕竟税收这套太乱太费精力,而且收效慢,远不如他到处抄家来简单,更重要是税收很容易转嫁给贫民,但抄家可以让他趁机分田。
所以他没兴趣管这个。
“汉贼不两立,跟这*贼没什可说。”
青虫中间个高喊着。
“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跟这个*臣斗到达,忠臣义士们,进京向陛下揭露其真面目,陛下不见咱们就分银子税也不交!”
另个高喊。
“抗税,抗税,抗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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