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去扶蒋允仪练国事立刻怒火上窜,把抓住其胸前,旁边个人抓住他胳膊,紧接着又不知道谁推搡把,同时几个原本置身事外御史赶紧上前,但这时候房内片混乱,也不知道哪个倒地惨叫声,随即骂声也混乱响起……
“住手!”
外面声怒喝。
众人瞬间停下,保持着原本动作看着走进门几个红袍。
“群御史公堂群殴,成何体统?君子绝交,不出恶语,更何况殴斗?老朽欲联名上奏弹劾陈明卿,诸君欲从者可来。”
“还咬着牙不认,既然敢认那客氏为母,就是痛痛快快承认,敢做不敢当,这就是你们江南之风?”
宋师襄笑道。
“你这是何意?”
蒋允仪忍无可忍,下意识地推他把喝道。
“怎想动手啊!”
干脆都去抱着阉党大腿,去认那客氏为母好!”
魏光绪怒道。
他是山西武乡人。
“谁认客氏为母?”
同为宜兴人毛士龙怒道。
“诸位,仲达兄也有难处。”
周宗健讪讪说道。
他是吴江人。
“难处?这点难处可比得上诏狱中三君子?”
河南永城人练国事说道。
而就在此时,都察院已经吵翻天……
“阁下欲何为?”
袁化中怒斥李应升。
后者端坐在那里保持着沉默。
“天下万民皆知等为正,阉党为邪,正邪如泾渭分明,而天下万民所望等者,正因等持正守,不为强权而屈膝,不因利诱而夺志,东林为何?东林即为诏狱中那虽受尽酷刑而终不屈之三君子。
都察院左都御史
旁边练国事则推他把喝道。
蒋允仪猝不及防,再加上练国事用力稍微大点,下子被推倒在地,脑袋正好磕在桌子上,立刻就是发出声惨叫。
“尔等北人欲欺南人否?”
毛士龙怒道。
紧接着他上前抓住练国事就是拳。
“陈仁锡既然与侯国兴换帖,自然少不称那客氏声干娘。”
陕西耀州人宋师襄笑着说道。
然后练国事等人阵哄笑。
“你们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换帖是换帖,换帖又不是认客氏为母。”
周宗健脸红脖子粗地说道。
“不知若有朝日亳州亦为红巾军占据,君豫兄是否还能如此从容。”
蒋允仪冷笑道。
他是宜兴人。
“阁下这是何意?
今日所言者正邪而已,若人人皆以私心,那去献媚客氏这种事还轮不到你们南人,等皆北人,所以与诸位并肩者,正以正邪不两立,若以私利论之难道不是正应献媚阉党,那时高官可得,厚利可至,然等能抛弃私利,诸君却为私利献媚阉党,那等还与阉党斗什?
那阁下请告诉。
自今日起,等还能对天下万民说正气二字否?
等还有颜面对诏狱中三君子否?”
夏之令逼问道。
李应升依旧保持沉默,仿佛就是尊石像,很显然他不准备回答,因为根本没法回答,他有什理由,他用什解释?这里都是东林党骨干,都是互相知根知底,谁都只知道他们是为什,但他们同样不能用那个理由,因为这根本不符合他们人设。那他现在能说什,说你们个山东人个河南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红巾军没有在你们家打土豪分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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