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亩确不如葛沽那边,但有鸟粪这种神器级别肥料,只要开垦出真
要不然他招人嫉恨呢。
可以说整个北直隶好处,全让他用那片垦荒区占。
可别人也没法说什,毕竟这片土地堪称亘古荒芜,你们都知道你们为什不早过来垦荒,人家杨信也是亩地亩地开垦出来,那减河也是人家掏钱挖。
最后只能默默羡慕嫉妒恨。
但滦河那边复制不这样辉煌,最多也就是把日本人在那里搞得六万七千亩垦荒区搞出来。
杨夫人很无语地白他眼。
“也不是纯粹吹牛,弄好灌溉七万亩还是可以,不过指望和葛沽那边样是不可能,那里是从运河引水,水源充足而且稳定,更重要是运河水里没什沙子。
挖这条新滦河没什问题。
工程量肯定超过减河,但也无非就是多花些时间。
而且引水刷碱肯定没有问题,剩下就是渠道修建和垦荒,但问题在于那里地形没有这边这适合,不会出现想怎开垦就怎开垦好事,更重要是滦河是季节性,可不像运河样大明以倾国之力维持稳定。夏季洪水,bao涨时候你就得面对洪水顺着渠道涌入,而且洪水里面带着大量泥沙,在进水口淤积很快到枯水期水就进不去。
反正是烧水泥,水泥厂周围全都是破草棚子,后来发生几次严重火灾管事才挖条壕沟阻断,总之九千岁不会比其他黑心工厂主更差,但也不会好多少。唯原则就是吃饭管饱,反正都是最廉价地瓜,高粱,鱼罐头也是最差,都逃荒流民,他们也没什可挑。
反正去哪里都是没有别活路。
但凡有别生计人家就走,这些年直就是不断走又不断来。
甚至还有附近州县就跟候鸟样,农闲过去农忙离开,这片石灰石矿和水泥厂仿佛个巨大漩涡,将京城周围所有不安定因素统统吸过去,哪怕今年连续多次地震,这带也没有出现过闹事。
毕竟有地方吃饭。
再就是芦台那边。
两处加起来能够再获得十万亩。
“那也值得。”
杨夫人说道。
她现在已经很有地主婆气质。
遇上干旱同样也就无计可施。
减河不存在这些问题,哪怕再旱静海天津这段也不会缺水,整个北直隶河水都涌向这段,它永远不会缺水,但滦河干旱就是真干旱。”
杨信说道。
天津垦荒区属于几乎不可复制特例。
关键就在于是从运河引水,大明以倾国之力维持运河不会干旱断流,同样在洪水时候不会泛滥。而且天津属于九河下梢,从黄河北岸开始,整个太行山脉和半个燕山山脉水,最终全部汇聚到这片土地上,整个北直隶大河除滦河和蓟运河之外,其他全部共用这个入海口,要是这里缺水,那恐怕整个北直隶也没多少活人。
而另个就是杨家雇佣去天津垦荒,而且已经不只限于海河南边,都开始在北岸芦台带垦荒引水种稻,杨都督还在叫嚣,他要像马厂减河样,从滦县城南修条直通蚕沙口新滦河,然后引水刷碱灌溉三十万亩良田,再造个葛沽奇迹……
“真能行啊?”
杨夫人说道。
“你就不能让吹个牛啊!”
杨都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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