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叔有何计?”
许都说道。
“钱某算起来与令尊也是多年好友,虽然令尊已经不在,但此时钱某也不能坐视杨贼残害许家,要说别确做不到,但却可以帮贤侄想办法救出家人,记得贤侄交游颇为广阔,能为贤侄出死力朋友不少吧?”
钱谦益说道。
“回世叔,确有些。”
许都说道。
这是他们唯选择。
“只是锦衣卫如今定然已去东阳抄没贵府,此去万遇上岂不是危险?”
吕宫说道。
“许某无能,累及家人,就算能再见家人面也好。”
他们不能是弑君谋逆逆贼,只能是为国锄*义士,反正江南百姓也不可能去京城钻进地道亲眼看看,目前只是锦衣卫发布告示说他们弑君谋逆,但像锦衣卫这种阉党爪牙说假话还不是很平常。什挖地道炸皇宫,都是杨信为陷害忠良编造,就算真有地道也是他后来挖,绝对不存在什炸皇宫,这只是杨信又次陷害忠良而已。
这就可以。
这就可以用来在江南为他们洗白。
说弑君谋逆确是太骇人听闻,老百姓也不会支持逆贼,但如果是为国锄*失败被*臣反咬口,蓄意栽赃构陷忠义之士,那就光辉灿烂。
“就说嘛,诸位义士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这个杨贼太恶毒,为能够报复诸位义士,竟然出此毒计以陷害诸位义士家人。”
做成谋逆而已,剩下无非伪造些证据然后屈打成招。
什挖地道炸皇宫。
都是他自己造,用来构陷以谋逆而已。
二位义士放心,江东父老无人会信这种鬼话,诸位义士就是挖地道炸那杨贼而已,只不过被杨贼伪造成炸科学院。”
钱谦益说道。
许都说道。
“那就好办,钱某出银子购置批武器,贤侄先去联络你那些旧友,只要有个三五百人,带足武器弹药,想来救出贤侄家人足矣。目前锦衣卫只是封门而已,而抄家这种事情都是杨寰去,接下来杨寰还得继续抄文,陈两家,估计就算去东阳也得个月后。这期间足够咱们准备,而且记得杨廷枢也是你们复社,他在常
许都伤感地说道。
张名振同样也很伤感,他是南京锦衣卫籍,家人都在南京,他是肯定不敢回南京去见家人,不过他真不知道炸皇帝,虽然他确参与此案,但他真得只是以为炸杨信,所以刚才吕宫问时候,他还想对自己进行辩解。不过到这步这些已经不重要,总之他现在什都没,只剩下孑然身,估计他家这时候早被抄。
虽然他家其实也没多少可抄。
“倒是有计。”
钱谦益突然说道。
吕宫愤慨地说道。
“二位义士接下来欲何往?”
他紧接着说道。
许都和张名振互相看看。
“如今锦衣卫正在四处搜捕,等无论留在何处都是连累旁人,故此欲归东阳依家乡父老,东阳带山高林密,就算藏身也容易些。”
“对,就是那杨贼构陷。
小侄及罹难诸位义士,从未做过弑君谋逆之事。
小侄等人挖地道就是炸那杨贼,至于为何会说地道是炸皇宫,这个小侄也根本不知道,想来就是杨贼暗中做手脚。”
许都立刻说道。
他已经迅速明白钱谦益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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