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祚愤然起身……
“河间侯,他日江南战火纷飞之时,下官且看你如何收场!”
他恨恨地说道。
说完他昂然地离去,出门时候差点撞上高弘图,后者赶紧行礼,商周祚还礼,然后高弘图看看杨信,最终还是没说什,转身跟着商周祚起离开,很显然他们已经无能为力,最终还是没有阻止杨信走苏州。剩下已经不是他们能够解决,就看那些士绅们能不能忍住,但目前看很悬,这不是杨信去把几家世家土地民兵化问题,而是他次次这样做之后,已经到士绅忍
“商尚书,你是想乱江南吗?”
杨信喝道。
“河间侯,下官不想乱江南,倒是下官看河间侯欲乱江南!”
商周祚毫不客气地说道。
“二位都息怒,左右都是为万岁爷,要说兵部将令确让侯爷走江西,可兵部发这份将令时候,不是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吗?要咱家说,还是先管目前最重要,若是两边真打起来,那这江南可就全乱,浙江那边已经那样,就算急也没什用,这边才是迫在眉睫。”
杨信表情和他样沉重地说道。
就好像什艰巨任务突然压到他肩上,他下子就感觉到沉重使命感。
“河间侯,下官再重复次,这是圣旨,河间侯必须立刻启程前往江西!”
商周祚语气严厉地说道。
“商尚书,你这就不对,河间侯走运河难道就到不浙江?要说这走运河路途还短,以河间侯之威名,无论忠勇军也罢团练也罢,也就是他过去走趟带着大军震慑下,这些人也就畏伏。然后继续向前到浙江就是,从这里去江西还得逆流,风向不对还得候风,走运河还有纤夫,哪个更快就不用说。
下,那就是上交朝廷。
但九千岁那里并没指望这份银子,他有那些粮食已经很满足,再者过去这些地方年商税也就仨瓜俩枣他也不在乎,可实际上这份商税在养活忠勇军上下之外还有大量剩余。在这带均田结果,就是制造庞大内需市场,目前昭义市超过百五十万人口,全都实现温饱而且有余钱消费,不说别,每人每年几身新衣服是能买得起。
这样个庞大内需市场,还有杨信堆工厂带来工资收入,而且因为工商业上几乎没有限制,造就是工商业上极大繁荣,完全按照严格工商业税收,那年就很惊人。
百五十万人不少。
这时候海上霸主荷兰总人口也才这多。
赵秉彝笑着说道。
“赵公公果然识大体,难怪大爷多次称赞。”
杨信说道。
“小自从离京,日夜思念九千岁,如今每日焚香遥拜。”
赵秉彝擦擦眼泪说道。
咱家知道你是会稽人,心忧桑梓怕被逆党袭扰。
可那就更应该让河间侯走运河啊!”
刘时敏不满地说道。
“河间侯,下官……”
商周祚说道。
然后那些工商业税收剩下全都被刘时敏这些家伙瓜分。
当然,他也得到处送礼,九千岁那里,杨信那里,宫里,包括内库其实他也交些,但即便这样,以他个人算,这两年也至少捞四十万两,这可是真正肥差。
所以他支持杨信。
他不怕忠勇军再占领几个县。
“看来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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