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尸开始随处可见。
但活着仿佛机械样重复着他们装弹射击回转程序,在枪林弹雨中履行着他们职责,和对面都能差不多看清面容敌人进行着这种类似排队枪毙交战。
“开火,继续开火,脑袋掉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跟着侯爷平定江南,回去分
不会没有用。
百多万两就是扔太湖里,也能砸出不小水花呢!
而就在同时对面荡寇军也停下。
“开火!”
子弹呼啸中李锦吼道。
“平定江南,回家分田!”
李锦吼叫着。
“平定江南,回家分田!”
士兵们同样吼叫着。
庞大阵型迎着炮弹向前,步伐整齐,气势如虹,倒是他们敌人明显有些不稳,毕竟常安军样要承受荡寇军炮弹,而他们明显没有什信仰支撑,就算有也是银子。所以常安军里面那些躲在后面高级军官们不断许诺更高赏银,好在他们信誉还是可以,在炮弹呼啸声中常安军也稳住。
“前进!”
李锦手中斧枪挥发出渴望杀戮吼声。
然后他迈步向前。
而在同时,同样命令在他两旁也纷纷响起,那些和他样哨长队长们举起手中斧枪,带领着他们部下迈步向前,而个个旗手扛着旗帜吹响铜号,整个由个半步兵旅组成庞大线列迈着整齐步伐向前。
对面常安军没有动。
他这时候位置可是极其危险,虽然他这种军官都是四分之三甲,但他也知道自己身上盔甲挡住斑鸠铳子弹希望渺茫。
在他吼声中,那些士兵同样扣动板甲,密集响起枪声中,同样火枪同样子弹以同样频率飞向对面。李锦举着他斧枪继续站在最前方,在子弹呼啸甚至炮弹撞击泥土飞溅中岿然不动。
他就是这个哨镇山石。
他在最前方形象,是这个哨士兵面对子弹和炮弹不退缩保证,他倒下,这个哨训导官会从后面赶来代替,训导官倒下,副哨长会来代替,这个哨最前面,必须时刻保证有最高军官在。而此刻整个阵型前方已经弥漫开硝烟中,那些军官们全都是这样,全都在自己队伍最前面第个面对敌军子弹,而那些士兵则按照平日训练,默默地不停完成着十轮射过程。
尽管他们中间不断有人倒下,甚至还不时有炮弹呼啸着贯穿他们阵型。
很快双方进入交战距离。
常安军首先开火。
最前排火枪手扣动扳机,在火光与硝烟喷射中子弹飞出,紧接着收起枪转向通道后撤,第二排士兵拎着支架猛然插在地上,架起斑鸠铳瞄准开火,然后同样收起枪和支架随着第排向后,早就进入第二排位置原本第三排士兵上前开火。
训练有素,动作整齐。
说到底士绅们也快称得上是养兵千日,嘉湖杭士绅在常安军身上花百多万两呢!
只有他们大炮在持续不断地喷出火焰,炮弹不时在前进荡寇军中制造着死伤。
但……
但实际没什大不。
这年头大炮那精度就是渣,炮弹更多是制造恐慌。
毕竟看着那枚炮弹呼啸而至瞬间就打倒堆人,甚至看着自己身边同伴血肉飞溅,支离破碎,这种恐惧很容易摧毁意志,但对于荡寇军来说这没多大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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