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样？”
刘国能也很纠结。
他们其实攻击
只是
个面，这个营常安军四面都是骑兵在围攻，孙守法很显然想靠骑兵攻破这个阵型，毕竟他们骑兵也是要抢功劳，而杨都督对有功奖励可是很慷慨。而常安军收缩起来后很难打，虽然不像西班牙方阵样是四方形，但收缩后仍旧变成个四面支起长矛密集刺猬，而步兵就夹在长矛中开火，虽然射击速度比正常慢得多，但样也在不断向外投射火力。
紧接着他扣动扳机，而就在同时其他部下扣动扳机。
打完子弹他连看都没顾上看，紧接着甩开短枪瞬间拔出第二支，其他人也是相同动作。
“转向开火！”
他吼道。
几乎同时他调转马头，胯下战马在狂奔中迅速转向，就在转向刻他扣动扳机，火枪后坐力让他在马背猛然晃，而他部下也在同时完成转向开火，但其中个因为转稍微慢
些，连人带马横着撞在长矛阵中。
但他们仍然必须得用这个。
因为现在随着新式盔甲都已经成为各军标配，弓箭已经毫无意义，尤其是通常也就五斗骑兵弓，根本不可能射穿新式盔甲，锻铁表面渗碳然后用脚踏机械抛光，中间故意制造出折线，哪怕建奴重箭，也根本无法射穿步兵和骑兵普遍穿六厘厚新式铠甲。
箭头都会撞变形。
但这种短枪可以，它可以在七丈左右距离就击穿这种铠甲。
所以骑兵们没有别选择。
张献忠在狂奔战马上举起短枪，与两旁同伴尽量靠拢，然后直冲向对面长矛林。
这是最后还在坚持常安军阵型。
整整个步兵营在荡寇军步骑兵围攻下，收缩成防御阵型，所有长矛兵全都向外支起长矛，那些后撤到他们中间火枪兵，依然在不时对外射出子弹。这也是战场上所有常安军里面打得最顽强，尽管周围其他几个营全都已经溃败，就连他们骑兵和炮兵也都逃跑，他们依然就像克罗鲁瓦战场上最后坚持那个西班牙方阵样面对围攻。
张献忠开始瞄准。
手中转轮打火短枪并不轻，实际上他并不喜欢这种武器，因为它射程实在是太短。
在战马悲鸣中，这人还想挣扎着爬起来，但紧接着就被无数长矛刺死。
张献忠催马离开。
在他身后第二组骑兵到达并开火……
“不行，这样打不开他们！”
他对刘国能说道。
狂奔战马上，张献忠手缰绳手持枪，就像训练时候样，紧盯着前方长矛林，密密麻麻长矛以不同姿势斜支在地上，组成片对骑兵来说死亡陷阱。
陷阱中不时有硝烟喷射。
他不断估算着距离，他两旁匹匹战马上，几乎并排向前部下同样举着枪指向前方。
“开火！”
他骤然间吼道。
十丈以外几乎不能准确打到什
东西。
只有在这个距离内，才能保证有可能击中目标，仅仅是有可能击中，而要想真正保证命中率，甚至得靠近到五丈以内，在这个距离内如果不是在马背上，差不多能保证八成以上命中率，当然，在马背上就很难说怎样。
随便摇晃下就偏。
这就意味着他们和弓骑兵交战时候，几乎不可能在后者之前射击。
而且就算射击也打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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