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樱默默点点头。
“看看这脸,看看这伤痕,看这里,看这里!”
杨信就像某广告里戳着自己水嫩肌肤女人般戳着自己脸说道。
“很想哄着他们,暂时答应然后先过去再反悔,反正大不事后不承认,说是你自己胡说,那些士绅又没本事咬,最多他们咬死你。但这个人不喜欢骗人,而且不喜欢坑人,所以只能请你回去告诉他们,让他们洗干净脖子,等着下刀吧!这次他们个都别跑,要把苏松嘉湖杭五府士绅锅端,把湖州以东钱塘江以北所有地全变成民兵区,他们不是敢买线膛枪打黑枪吗?那就得准备好承受报复!”
杨信很是狰狞地说道。
杨信说道。
曾樱深深地看着他。
“河间侯,若你打开惠山南下,会如何继续行程?曾某是江西人,在苏松各府无寸土,如今算是以个旁观者身份,来请河间侯给句实话。”
他说道。
“怎着?有人想退缩?”
曾樱见没人给他搬凳子,干脆自己找块石头坐下。
“荡寇军难道不是官军?虽然荡寇军不是隶属五军都督府,但也是正经官军,杨某率领官军南下遭遇地方乱党阻击,力战竞日,俘斩数千,岂非大捷?”
杨信说道。
“团练这就成乱党?他们可是有南京兵部命令。”
曾樱说道。
旦病死,不过这次不是死在平户,而是他自己老家泉州,他儿子李国助和干儿子郑芝龙已经在争夺他遗留产业。
“叔父,曾知府求见。”
杨寰说道。
“带过来吧!”
杨信说道。
“河间侯,别忘你还是大明之臣!”
曾樱深吸口气,多少有些骇然地说道。
“对呀,就因为是大明之臣,对陛下片忠心,所以才要把这些地方田地全都变成皇田,劳永逸地解决陛下缺钱问题。苏州府六百万亩良田,这还不算隐田,加上隐田估计得八百万,过去号称苏湖熟,天下足,亩地就算给陛下出七斗租,整个苏州
杨信说道。
很显然白天战斗已经让部分士绅又动摇起来,毕竟他们也就那点勇气,如果常安军打赢,甚至哪怕打成平手,他们也还能勇敢些,可惨败就是另回事。常安军惨败,那常胜军当然也有可能惨败,他们花那多银子,结果却必定失败,那就得好好考虑下。说到底这也是他们日常操作,真不能指望他们做事时候横下条心,犹豫不决,左顾右盼,临阵退缩都是常态。
曾樱没有说话。
“他们想怎样?如果南下只是把那几家民兵化,他们就羞羞答答地放行?”
杨信说道。
“啊?难道南京兵部谋逆?”
杨信很夸张地说道。
“难道不是河间侯抗旨?”
曾樱说道。
“称不上,杨某持尚方宝剑,本来就有临机决断之权,再说这是常捷军和忠勇军冲突,杨某不得不来,说抗旨就过分,陛下圣旨发出之时还不知道这里出事,杨某也是心忧地方,担心双方冲突酿成大乱,很显然杨某做很好,如今双方都已经停止交战!”
很快常州知府曾樱就被带过来。
“仲含兄是来祝贺官军大捷吗?”
杨信说道。
他俩也是老相识,用不着太客气。
“是河间侯大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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