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周祚冷笑道。
说完他把那份急报递给老王,老王看着急报没有再说话,这时候确不能给杨信以把柄。
这件事甚至不能上奏。
旦上奏就保不住密,然后杨信就会借此造势,他惯会干这个,而辽东各军与建奴打八年,很容易被他煽动起仇恨,那时候也搞个清君侧就麻烦,所以干脆直接撵走,不给杨信任何机会……
“辽东生员范文程,这个使者不是建奴吗?”
他虽然是伯爵,理论上超品,但真算起来还是个小辈,当然不敢在这些家伙面前摆出架子,就在这些人向他行礼同时,他也赶紧上前扶住商周祚,略作客气之后又去给吕兆熊这些挨个还礼。商周祚则在旁看着这个江南年轻代文武全才,仅仅几年时间,就已经蹿升到伯爵,还是统帅十万大军方镇大员,现在更是成整个江南士绅,乃至于整个大明士绅希望所在。
他们这些老家伙确有些唏嘘。
他正在感慨着,旁边个手下挤过,悄然递给他份急报,商周祚随即打开。
紧接着他冷笑下。
老王用询问目光看着他。
乡已经沦陷,倒不是杨信动手,杨信直没对宜兴下手,毕竟他对卢家还是有几分敬意,但可惜宜兴百姓却等不及,他们以大规模民变自己驱逐天雄军。卢家兄弟如果镇压民变肯定会被杨信趁机拿下,而且在靖难军兵临湖州后,宜兴已经完全成座孤岛,所以卢家兄弟干脆弃宜兴,渡过太湖去苏州加入官军。
而卢象升是提前南下,在京城检阅完之后他立刻启程,带着自己亲兵旅南下。
后面是六万骑兵。
不过因为运河北段才刚刚解冻,那些步兵估计也就才启程。
即便是骑兵其实也拖长达数百里队伍,前锋蒙古骑兵估计这时候也就才过徐州,不是卢象升缺乏军事常识,而是他没有粮食吃,六万骑兵如果密集南下,基本上走到哪里就得跟蝗虫样。只能拖长队伍,给沿途地方官和士绅筹集粮食留出时间,运河上第批漕船还没进京口闸呢,徐州以北沿途又全都是去年蝗灾重灾区。
他随意地说道。
“应该不是,辽东范家是沈阳,想起来,沈阳范家确有兄弟俩在抚顺投奔建奴,那就不能只是赶走,杨信会咱们也会。”
商周祚说道。
第二天。
“打!
“建奴使者从朝鲜过来,在吴淞口被截住,据说是奉黄台吉之命前来求和,并愿意称臣纳贡,只要咱们封他为朝鲜国王,他愿意与咱们夹击代善。”
商周祚低声说道。
“这个黄台吉倒也懂事。”
老王低声说道。
“但他没这资格,再说此刻辽东军南下,他们与建奴都是仇敌,咱们接建奴求和,那岂不是正好给杨逆把柄?没必要多此举,命令吴淞那边赶走即可,还求和?群都快饿死丧家犬,他们配吗?”
哪有粮食储备?
至于后面步兵到达恐怕还得俩月。
所以在这之前最怕就是杨信主动进攻,不得不说这也很尴尬,实际上后面步兵南下,还是方从哲回去后,亲自去求他侄女放开对京城供应,要不然那六个军吃饭也很麻烦。
卢象升就是提前来坐镇。
毕竟这些老家伙们都不擅长指挥军队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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