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两名骑兵同时倒下。
但他仍旧逃过劫,紧接着他就撞到步兵线列,他手中长矛瞬间刺入名步兵身体,尽管前方是个个细长尖刺,但他仍旧控制着战马试图撞击,然而这匹战马却因为那些尖刺本能地扭头……
它确习惯硝烟。
毕竟它
最后就像墙样,硬生生撞向目标。
这种战术很好用。
辽东各军这些年用这种战术经常欺负小股建奴骑兵,包括这次对林丹汗,松散阵型骑兵尽管更加灵活,但只要被撞上,基本上就是摧枯拉朽样。毕竟这种战术在和敌军相撞时候通常都是两倍与敌军数量,甚至更多根长矛在同时刺向个敌人,至于此刻对付这些步兵……
“准备!”
祖可法大吼声。
他两旁那些骑兵片同样吼声。
这些祖家亲信家丁们,此刻正凭借精湛骑术,逐渐靠拢恍如道绵延墙壁,他们手中支支长矛单手握住夹在肋下,同时控制着缰绳不断加速。马蹄翻飞踏出雷鸣般蹄声踏出漫天沙尘,所以人都在拼命催动着战马,而这样墙壁绵延在左右,同样在他们身后,相隔不远还有道同样墙壁,再后面还有道,三道骑墙波次攻击。
他们是最重要,同样也是最危险第波次,目就是撞开敌军防线,撞不开就从方阵空隙绕过去。
不过那时候步兵第轮子弹也基本上打空。
紧接着第二波次。
“快!”
祖可法催促着他部下。
作为祖大寿养子,他当然不会缺席这场大战……
不过他官不高。
因为年轻,这时候他只不过是个哨长,官衔也只是千户,当然,如果此战他能立下大功,那飞黄腾达也就指日可待,此刻他难免有些豪情壮志。毕竟看起来这功劳并不是很难到手,因为他前面只有群拿着手雷掷弹兵,还有他们身后那些端着火枪步兵。
对面列队靖难军突然间抛出无数手雷,紧接着是第二轮。
然后这些家伙扭头就跑。
而就在此时因为速度太快,还没等第批手雷落下,就已经自己冲到落点辽东铁骑,瞬间就被火光和硝烟淹没,密密麻麻爆炸声让他们战马片惊恐嘶鸣。但好在这些战马同样久经沙场,尽管害怕但仍旧按照他们催促继续向前,不过有不少骑兵仍旧被炸倒。祖可法顾不上看这些,因为紧接着他脚下第二波手雷又炸开,但他仍旧冲出硝烟,包括他绝大多数部下。
不过秩序已经出现混乱。
但就在他稳住心神瞬间,对面那道步兵线列上,突然间无数火焰带着硝烟喷射,下刻子弹呼啸犹如狂风,bao雨般掠过。
这时候步兵子弹还没装好。
骑兵直接波撞散,然后就是第三波杀溃散步兵。
这还是对面那个坐在大象背上家伙教给曹文诏,然后曹文诏在辽东各军散播开,除这个以外还有菱形攻击之类,不过这种战术对骑兵骑术要求很高。
因为必须要密集。
同样宽度上骑兵越多越好。
虽然火枪上有枪刺。
但这种加起来依旧几尺武器明显和丈八长矛没法比。
甚至还没他长矛长呢!
“兄弟们,咱们立功受赏时候到,打开敌军阵型,封妻荫子指日可待。”
他亢奋地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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