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必须兢兢业业。
咱们也不能相信任何人。
你与杨信确情同父子,陛下确与他情同兄弟,可在这江山社稷上纵然父子兄弟也不能信。
杨信有反意也罢,杨信没有反义也罢,他有夺取陛下江山能力,这就已经足够,他孤身人进京又如何?新城那边数万家丁难道不是兵?且不说新城那边,就是这京城里面,他杨家若想召集几千人马还不是句话?从外城到方家庄再到张家湾,杨家多少雇工?他在南京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聚集起万五千精锐?
杨家商铺遍布京城内外
他同样猜到有人做手脚。
可就因为猜到,他才格外头大,因为这意味着局势在失控。
他不怕出乱子,只要还在掌控中那就都无所谓,但他怕局势失控,无法掌握才是最可怕。
“没什可怀疑吧?”
九千岁说道。
总之在最初皇帝落水混乱之后,京城这几天暂时平静些,但现在杨信奏折又往这片本来就暗潮汹涌水面,直接砸下颗小行星,整个京城瞬间因为这份奏折到达片混乱。而对于孙承宗来说,是绝对不能让杨信进京,哪怕这个混蛋说孤身进京,大家都是千年狐狸,谁还不明白谁呀,说是孤身进京就是作秀而已。
他孤身进京又能怎样?
摔杯为号刀斧手齐出把他乱刃分尸?
要能被乱刃分尸他还能活到现在?不就是杀不他吗?各路英雄什手段没用过?斑鸠铳都打不死,虽然线膛枪确打伤过他,可受伤人家转眼间就恢复啊!打不死,打伤转眼恢复,好像传说下毒也没用,直接百毒不侵,这样人他就是孤身进京,谁还敢再试验新手段?
试验成功当然好,不成功话转眼间他几万家丁就奔京城来,南方还有十几万精锐,正好杨信还缺个公然造反借口。
天启那里也在犹豫不决中。
要说皇帝陛下真确定杨信想谋朝篡位,这也是不对,天启始终不能确定他这个多年信赖,甚至兄长待之人会包藏野心。
毕竟他对杨信感情是有。
但是……
“九千岁,咱们也算相识十几年,虽说算不上莫逆,但也是老交情,你主内主外,咱们算是陛下两个守门人,咱们守是陛下江山最后道门,这道门不能有哪怕丝毫差池,因为任何哪怕丝毫差池,最后都会危及社稷。
那可真就是让他反理直气壮。
可他进京之后要是不对他动手,那他就该对朝中衮衮诸公动手。
他不带兵就没人吗?
他真要是进京,表现出忠心耿耿,然后哄着他大爷,剩下无论驻扎外城曹文耀还是驻扎蓟镇满桂,甚至包括这京城军户,全都是他句话,更别说后面还有新城家丁,他想帮着天启以强硬手段推行改革,那时候北方士绅真得只能洗干净脖子。
他只要是继续和以前样,专门给皇帝当改革刀,那无论卢象升还是孙传庭都不会干涉,军方这两大巨头是忠于天启,只要杨信做是天启旨意,这俩都不会反对。而天启当然乐意再抡起这把刀,把之前遇阻改革强行推行下去然后彻底解决财政,所以说无论如何,他只要进京那就坏事,不得不说天启这病真得搞得孙阁老头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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