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损失有补偿,他们可没有。
尤其是那些地方*员,原本江浙两地为官可都是最重要肥差,别说布政
当然,所有全算上,九千岁最终还是吃亏。
因为原本江浙这些大小太监,每年在江浙给他以各种方式捞并不只百万。
南京守备太监可是肥差。
织造太监也是。
九千岁那里捞又不是说只有合法,盐商利益输送,*员跑官礼统统都算,这些大小太监通过种种灰色黑色手段额外捞银子,大部分还是到他那里。
刘时敏就干这个。
再就是些上游解京物资运输也归他管。
剩下凤阳守备太监,孝陵宫监这些也保留,只不过织造撤销,原本需要向皇宫进贡物资,统统也由镇南王负责……
江浙并不只交赋税。
实际上明朝各布政使司,府之类都有额外贡品,部分实物,部分已经折银,但数量并不多,以应天府为例年需要进贡两万斤麻,四百斤鱼胶线,十二万根翎毛。
礼监拟圣旨就发出,并且派出专门使者乘通讯舰送往南京……
“不准?”
镇南王愕然说道。
话说此刻他也是演技派啊!
“大王,九千岁意思是陛下御体已渐好转,大王镇守南京,旦离开恐生意外,故此就不必进京,这里还有九千岁私信。”
他对这些人那是真正有生杀予夺大权。
现在这些没有。
不过他不是受害最严重,毕竟他有足够补偿,首先杨信解京不是银子而是米,而这就存在个原本折银和京城米价之间差价问题,后者是永远高于前者。所以最终全盘考量他其实还是占便宜比吃亏多,实际上他和杨信之间本来就是笔糊涂账,杨信还给他贷款,他手头紧张时候还是能从银行贷出款,反正他到期不还杨信就扣解京赋税。
他俩之间算不清。
真正最倒霉是那些文武*员。
不过也有多,比如苏州府原本要解京料银万多两,并不是说只有赋税。
现在统统归杨信。
最终结果就是杨信需要每年大概向九千岁上交五百万石米,再加上包括盐税,两处关税,各种其他商税及土贡在内,折银大概三百万两,其中最大头是盐税及原本罚没银,总共约百五十万两。盐税不多,但每年罚没银很多,九千岁索性跟杨信定个笼统数字,反正他是不能在这方面吃亏。
实际上九千岁是占些便宜。
因为过去这些正课也就是田赋之类,根本就没有真正收足过,统统都有大量拖欠,而且会直拖欠下去,万历解决方式就是最后抹账拉倒,而九千岁就是按照账面上找杨信要钱粮,最终仅这些,九千岁每年就能增加上百万。
新任南京守备太监李实说道。
他就是使者。
同样也是新南京守备太监。
南京守备太监还是得有,正好李实和镇南王也算老熟人,他自从丢苏州后,直也没个具体职位,这个目前来讲纯属摆设守备太监正好交给他。至于刘时敏,依然在昭义市做他市监,这个特殊行政区并没有撤销,只不过归镇南王统辖而已,实际上就是相当于个知府,顺便在镇江监督漕运。
漕运是不能停,虽然江浙漕粮统由杨信负责,但上游各地漕粮还是得走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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