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运河北段应该已经开始封冻,再加上各军调动时间,可以说到徐州时候,徐州以北也差不多该封冻,所以走运河就意味着大军必须先解决卢象升阻挡。
或者说……
战争。
“走运河,这时候到大沽口也该封冻!”
杨信很干脆地说道。
“小确如此认为。”
李实几乎是咬着牙,带着丝颤抖说道。
“简直太猖狂!”
镇南王勃然大怒,拍桌子起身说道。
然后伴随他那神力拍击,这张坚固桌子瞬间散架,变成堆碎木塌落,吓得李实再次瘫软在地,不过周围镇南王部下,包括哼哈二将们,全都带着激动看着他们大王。
只是落水感染风寒,但服太医院药之后立刻加重,药方是武之望开,方子确没有任何问题,但服药之后陛下就咯血也是事实。
故此外间人情汹汹,颇有遭人毒害之说。
太医院管理混乱,无非就是那些吏目操纵切,而且在陛下服药当晚,太医院在药房做事个小吏酒醉跌入水塘淹死,虽说家属报意外,官府查验之后也无异常,但民间确有传闻是被人灭口。由此看来,若说陛下是中毒,也并非全无可能,这半年来陛下强力推行新政,官绅之间颇多怨言,甚至有说陛下乃是昏君,若说有些逆党铤而走险也是可能。”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吧,霍维华这些人做事还是很干净。
他就要逼着卢象升做出选择。
“传令备船,本王即刻进京,本王倒要看看谁有这大胆子敢毒害陛下!”
杨信紧接着说道。
“大王,是走运河还是走海路?”
杨寰问道。
走海路就是突袭,走运河就是面对卢象升大军。
这种事情当然要灭口,至于造成疑点那个并不重要,就算九千岁由此猜到有人在太医院药上做手脚,那也是死无对证,锦衣卫查又能怎样,人证物证皆无锦衣卫又能如何?
至于李实……
要当叛徒自然要横下条心。
“你认为陛下是遭人毒害?”
杨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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