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这份圣旨还是很聪明,知道这时候最重要是收买,先哄住骑警队再说,百万两啊,算到每个士兵头上高达三百两,这
队三百名穿着半身甲骑兵人手根鞭和锏,催动战马撞向那些已经崩溃家奴,恍如三百个奥尼尔狞笑着扑向群娘炮。
“快,进宫救驾!”
许显纯喝道。
但就在这时候,个红袍身影出现在承天门上。
“圣旨到!”
他们也终究不是他们那些横行天下老祖宗们。
在子弹呼啸中甚至都没有个人想起反击,尽管他们转过身抬起手中火枪扣动扳机就行,但仍旧没有人敢转过身,所有人都在混乱地掉头试图逃跑,还有人干脆扔掉他们武器。
话说倒霉成国公还没咽气呢。
只是肺部中弹他,还躺在地上惨叫呢,然后他大军就崩溃,也不知道依然能看清这幕他此时是何种心情……
“成国公附逆,第二队,立刻扫平其党羽。”
成国公茫然地看着对面喷射火焰和硝烟,在胸前恍如遭到拳头击打晃动中缓缓低下头,看着他那件雕刻精美胸甲上多出洞口。
四周片寂静。
所有人目光都同样盯着那个洞口。
然后他身子缓缓倒向旁,带着他那身板甲坠落,砸在铺路石板上发出声金属撞击……
“玛,都这时候还想摆你那国公架子,国公?国公还不是颗子弹结果!”
他扯着嗓子喊道。
这是刚刚起离开涂文辅,他是乾清宫管事太监,而乾清宫太监按制度就是穿红。
下面混乱立刻暂停,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他。
“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以落水染病,并非中毒,外间臣民勿疑,今日已见好转,着内阁都察院及六部诸公即刻觐见。锦衣卫及骑警队虽办案有误,然本意出于忠心,此前所为既往不咎,许显纯及曹文耀赐伯爵,另赏骑警队银百万以奖其忠。”
涂文辅高声宣读圣旨。
曹文耀喝道。
说完他收起自己短枪。
就在同时他身后打空子弹骑警们纷纷摘下自己鞭或锏。
这些辽东战场上百战之余几乎没有用刀,他们从参军开始,就是为和建奴厮杀而训练,后者重甲意味着他们必须习惯使用钝器而不是刀。
所有人近战都是鞭或者锏,因为各人情况各自订制,并没有统标准,轻七八斤,重十几斤,甚至个别力量型猛将所用超过十五斤,比如曹变蛟那根。长短也没有标准,短三尺左右,长甚至有双手用长度接近五尺,全都是优质苏钢锻造,战场上根本不用考虑折断弯曲什,还没人骨头或者盔甲比它们结实。
曹文耀鄙视地说。
说话间还吹吹他枪口残留硝烟。
确,都这时候还扯什淡,国公又如何,还不是颗子弹事。
下刻他身后所有部下骑兵同时扣动扳机,伴随着密集枪声,颗颗三十多克重子弹横扫成国公身后家奴,尽管因为距离远其实并没打中多少,但这些乌合之众还是瞬间崩溃。从没有经历过战斗他们,尽管穿着胸甲,拿着火枪,但也不会变成真正骑兵,那些勋贵们理想很丰满,可现实就是这样骨感……
乌合之众终究是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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