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镇南王也是深谙钓鱼之道。
诸位肩负特殊使命大员们,就这样纷纷起身,以最快速度向二位阁老及镇南王告辞,然后离开内阁大堂踏上他们征程,去为大明为皇帝陛下召集天下忠义前来勤王救驾。
他们担子很重啊!
很快内阁大堂里就剩下镇南王和两位阁老。
徐阁老起身走到镇南王身旁……
实际上袁可立现在也不想干,孙承宗告老后,他这个兵部尚书当也有名无实,切军令都得先交镇南王,他就是个秘书性质。而镇南王又不是九千岁那种不懂军务,也不是皇帝那种不管事,这个家伙精力充沛狡猾很,恍如太祖再世般,在他手下这样官做也没意思,什手段都玩不。
六部尚书现在都有这种感受。
这次出去走这趟,也就算是他这个还有点忠心大臣,对皇帝做最后点事情,至于这场仗爱怎打怎打,他是不准备掺和。
“那就有劳节寰公!”
杨信满意地说道。
镇南王谦虚地说道。
然后帮大员们就都很欣慰,整个内阁大堂片欢乐气氛,不过他叔丈人并不欣慰,方阁老继续扮演泥胎,另外徐光启也笑容诡异地看着杨信,还偶尔瞄眼方阁老,也不知道这个老狐狸此刻在想些什。
“节寰公?”
杨信继续用询问目光看着袁可立。
“既然大王以忠义责之,袁某敢不从命,袁某这就去高阳,请孙太傅出面前往保定及苑口,以忠义晓谕各地团练,至于成功与否,这个就不敢保证。
天下哪有这好事情?”
袁可立不怒反笑地说道。
“这忠义二字难道还不够吗?孙太傅作为个忠臣,难道不应该在这危急时刻站出来,效仿于少保,不计个人得失,拼尽全力保卫京城?别说只是让他去劝说下,就是带着宗族青壮前来勤王也是他本分。至于那些团练也都是陛下臣民,为陛下尽忠难道不是应该,至于什地不地难道还能比忠义二字更重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都是陛下,他们连人都是陛下何况那点地?”
杨信脑残样说道。
然后毕自严终于没忍住,在旁笑出声来。
“你就不怕戏演砸?”
他说道。
“呃
这样就算把下批祸害目标准备妥当。
就让这些已经没用家伙都回乡召集忠义,当他们召集起忠义,准备好进京勤王时候,他这边已经原形毕露,开始荼毒北方士绅,甚至还可以把这场大戏内幕散播出去。那时候他们手中军队已经整装待发,在义愤填膺怒火中烧情况下,是老老实实地再扔掉武器,洗干净脖子等着挨刀呢?
还是奋力搏呢?
手中有兵有将,枪炮齐备,似乎放下武器更难吧?
然后他就可以继续清洗下去。
忠义。
确这忠义比什都重要。”
袁可立笑着说道。
反正去也白去,正好借着这个机会也跑路。
这京城就扔给杨信,他自己爱怎折腾去。
“毕公,您笑什?”
杨信说道。
“下官只是为大明能有大王这样赤胆忠心忠臣而欣慰,时间情难自禁,倒是让大王见笑。”
毕自严赶紧说道。
“毕公如此说,杨某实在汗颜,杨某只是尽臣子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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