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陵看着卫戟走远才转身去海晏殿,刚才脸上温和瞬间消失,冷声吩咐:“除侍卫,将宫中人全都叫到海晏殿去。”
随行宫人连忙去。
海晏殿台阶下前此时正跪着个太监,三十岁左右年纪,哆哆嗦嗦被两个侍卫押着,吓得脸色如同白纸般。
褚绍陵居高临下看着,冷笑:“传递信件呢?”
王慕寒连忙将封信送过来,褚绍陵打开看眼,密密麻麻小字,写都是这些天褚绍陵和卫戟做事,事无巨细,连两人那日趁着夜色在湖畔亲吻事都写上去,褚绍陵心里越是有火气脸上越是平静,轻笑:“不容易,还会写字呢?”
三日后甄思入宫,入主永福宫,皇帝连三日召幸甄嫔,时圣宠非常。
行宫里却还如往常样祥和,褚绍陵和卫戟这些时日不是钓鱼就是对弈,很是惬意,卫戟很喜欢下棋,虽然从来没赢过但兴致很高,褚绍陵跟别人下棋时向来喜欢吊着人,不温不火点点将对方堵死,像是猫戏耗子似得,但跟卫戟下棋时褚绍陵却温和很,还故意每局都变换路子,让卫戟学不少东西。
这天两人中午睡会儿,醒来后正在下棋时王慕寒匆匆过来,在褚绍陵耳畔小声说几句什,褚绍陵点点头,冷笑:“无事,把人押到海晏殿前面,会儿去。”
王慕寒点点头去。
卫戟抬头看看,想问问又怕是什不该自己知道,犹豫下还是问道:“殿下,怎?”
刚刚那封信只有卫战看过,此时卫战脸色也有些发白,好险,若是这封信被带回宫里去,那他弟弟……
王慕寒走近,低声道:“殿下,宫人都过来。”
褚绍陵点点头,道:“今天让你们来不为别,只想说声,本王平生恨细作,二狠嘴不严实人,这奴才犯本王两条忌讳,说不得,得给个小教训,没得让人说本王连自己身边宫人都管不。”
卫战抬头看向褚绍陵等待请示,褚绍陵淡淡道:“仗毙。”
那太监显然没想到褚绍陵竟是问也不问直接就处置自己,情急之下扯着尖细嗓子叫到:“王爷饶命!奴才都说!!是四……
褚绍陵宽慰笑:“有个小太监手脚不干净,偷点东西,没事儿。”褚绍陵本是想安慰卫戟所以瞎编个事,谁知卫戟却警觉起来,正色道:“殿下身边绝不可留下这样人,偷盗事小,但可见此人品行不端,这就是殿下身边疏漏,都是臣下错,臣以为要早早开发才好。”
褚绍陵轻笑:“果真和卫战是兄弟,都样谨慎,这人就是你哥哥发现。”
让褚绍陵夸句卫戟心里高兴很,但还是努力掩过脸上开心,正色道:“这本是臣职责,殿下身边不可有任何漏洞。”
褚绍陵撑不住笑,道:“听你,现在就去开发他。”褚绍陵起身,好像不经意想起什来,笑道,“你就别跟去,多大事?这会儿又想吃桃子,你去给摘几个来,挑红些。”
卫戟本想跟着起去,好好问问到底是什时候偷东西,偷什东西,有没有同谋有没有往外送通道人脉,但后想自己都能想到事褚绍陵自然更能想到,用不着自己多言,点点头:“臣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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