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瓶洁净无暇,上面还雕着祥云纹,精致很,卫戟拔出瓶塞将里面东西倒出来看,只见都是指头大褐色药丸,药丸光滑细腻,泛着层温润油光,卫戟闻闻,药香淡淡,只是不曾见过,卫戟抬头看着褚绍陵,问:“这是治什病?”
褚绍陵笑下,拿过丸药丸,低声道:“这是让章太医给你制药,你……”
这药褚绍陵早就让章太医预备下,只是怕卫戟脸嫩不肯用,褚绍陵柔声哄劝:“那里到底不是承宠地方,你年纪又轻,真要落下病根儿就不好,这是章太医参照古方研制药,用多少珍稀药材才制出来,这药事后用在那你能轻松不少,对身子也有补益,听话……”
卫戟明白过来这是做什,连忙红着脸急道:“臣,臣那里没事……”
“次两次没事以后也不行。”褚绍陵就知道卫戟得不乐意,只得连哄带骗,最后又沉下脸训他几句,卫戟无法,又不敢真跟褚绍陵辩驳,最后还是老老实实让褚绍陵将药给他放进去,卫戟脸红不敢看褚绍陵,他以为昨晚事已经够为难他,谁想到今天醒还要遭这样难堪刑罚,恨不得即刻就在地上找个缝儿钻进去。
“殿下……”
“嗯?”褚绍陵睁开眼看看,“外面下雪,这光亮是雪地上映,还没到时候呢,再睡会儿……”
褚绍陵侧过身子来搂着卫戟,将手遮在他眼睛上,卫戟闭上眼,还是低声劝道:“已经辰时吧?殿下该上早朝。”
褚绍陵轻笑,低头在卫戟耳畔亲下,含笑轻声问:“春宵苦短日高起,后句是什来着?”
卫戟迷迷糊糊睁开眼,想想道:“是……从此君王不……”卫戟脸蓦红,抿下嘴唇不肯说,褚绍陵轻笑,低声道:“以前太傅们为教导们可没少讲这些前朝昏君例子,当时只觉得他们昏聩无能,现在自己经历才知道,犹可恕啊……”
褚绍陵打棒子给个甜枣,揽着卫戟轻声哄:“不是为你好,不难受吧?会儿你就觉出舒服来,这药不到个时辰就能化到你身子里,昨晚是忘,以后就晚上用,第二天你就点都觉不出来……”褚绍陵低头看卫戟,轻笑,“有这害臊?跟还羞?”
卫戟羞赧说
卫戟被褚绍陵几句调笑逗红脸,只好轻声劝:“殿下不可妄言,已经醒就起来吧。”
“不起。”褚绍陵给卫戟掖掖被角,悠然道,“这如今还没当上皇帝呢,还不让清闲清闲?就是真做皇帝,怕也只得做个,bao君昏君,到时候还得劳烦卫大人时时提点着,现在就罢……”
昨夜两人子时才睡,这会儿不过才睡三个时辰,褚绍陵有些心疼卫戟,他年纪还小,身量还未长成,哪能总是缺觉呢,褚绍陵揽着卫戟让他往自己身边靠靠,轻轻给他揉揉腰,低声问:“那里疼?”
卫戟愣下才明白过来褚绍陵说“那里”是哪里,羞赧耳朵都红,呐呐道:“还好,并不十分疼……”
卫戟对他自己事向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他说“不十分疼”,怕是已经不大舒服,褚绍陵有些担心,坐起身来打开床头个槅子,取出个白玉小瓶来递给卫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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