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身边章公公召褚绍阳让他去面圣时候,褚绍阳还在百爪挠心着急卫戟事,丝毫没有看出来传唤公公脸上郁色,也不知道承乾宫里皇帝现在生吃他心都有。
承乾宫里间阁子里只有皇帝人,将褚绍阳带进来后连皇帝身边章公公都下去,褚绍阳心里觉出不对来,跪下请安,却久久没有听到皇帝让他免礼。
皇帝静静看着跪在眼前褚绍阳,半晌道:“朕倒是不知道,如今你本事已经这大。”
褚绍阳愣不知道该怎接话,皇帝这话是什意思?
褚绍阳犹豫下斟酌着回答道:“儿臣不懂得父皇意思,儿臣哪里有什本事呢?”
人交给卫戟,幸得让拦下,卫戟并不曾看见。”
褚绍陵不欲让太后觉得卫戟招惹是非,先将卫戟摘出去,感慨道:“阳儿真是伤透心,他对这样就罢,挡着他路,明白,只是他竟在皇祖母这里设人手,竟是辜负皇祖母这些年疼他心……”
褚绍陵说感伤,太后却气个倒仰,怒道:“竟是瞎眼,白疼这业障!等叫他来把这信扔到他脸上问他!来人!”
“皇祖母不可!”褚绍陵连忙拦着,跪下苦劝道,“皇祖母有什怒气只跟着孙儿发就好,这事闹起来让父皇知道,阳儿焉有命在?!”
太后大悲戚,撑不住哭,将褚绍陵扶起来,泣道:“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为这事气伤身子,要不是哀家逼你你还不说……你是挖哀家心呢,唉心肝肉……”
“没有本事?”皇帝冷笑,将书案上放着几封信件朝褚绍阳扔过去,怒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什?!昨日议政厅里刚商议好今年年下放粮要事,还没经廷议,你怎就知道?怎还送到外面去?!”
褚绍阳拿起地上信件,心中下子揪起来,这信纸这字体……都跟他送到碧涛苑中无异!
褚绍阳再细看信中内容心下凛,自皇帝病好后他从未参加过廷议,诚然他确实也有打听消息渠道,但他从未将这些政事传递出去啊!
褚绍阳连忙给自己解释:“父皇,儿臣不认得这是什,这信纸确实有,但这种信纸各宫各院都有,不能就认定是儿臣啊,还有这字体,父皇是知道儿子笔迹,这绝不是儿臣手笔,儿臣实在不知道这是什啊!”
皇帝冷声道:“你倒是撇干净,只是朕不是因为这个判定是你,这东西是从后宫往外送夜香车上翻出来,经查出朕直接派人查,写这信用墨是皇子专用松香墨,这事必然跟你们几个有关,
太后越发觉得褚绍陵懂事识大体,揽着褚绍陵哭半晌道:“难不成这事就算?”
褚绍陵叹气:“孙儿会找机会敲打他,若是他长记性从此改过就罢,皇祖母说对,母同胞兄弟,有什说不开呢,是大哥,自然要多包容。”
太后越发心疼,揽着褚绍陵絮叨半日。
碧涛苑里派平静,褚绍阳心里也疑惑,自己封信如何就石沉大海?是碧涛苑里人没看见?还是褚绍陵将那信截下?
褚绍阳不知道,偏生从那日起褚绍陵就将卫戟拘在自己宫中不让出来,褚绍阳有心当面挑衅番都抓不住机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