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如今最忌讳立储事,太后说正是他心里最为恼火地方,仅从他们抓到事来看,褚绍阳竟是在前朝后宫都有人,小小年纪,心竟是这大!
皇帝丝毫不怀疑太后说话,太后直对凌皇后留下两个皇子百般维护,向来有十分不是也只说三分,现在太后自己都这说,可见是没冤枉褚绍阳,皇帝想起今天搜出来那些机密要事心中怒意更盛,之前他直防备着褚绍陵倒是忽
慈安殿中,皇帝亲自给太后倒茶水,低声叹息道:“都是儿子教子无方,让母后跟着劳心。”
太后刚才在承乾宫里被褚绍阳气头发晕,皇帝当下也不审问褚绍阳,直接关上门赏二十廷杖,褚绍阳开始还求饶喊冤,但到底身娇肉贵,赤铜包金廷杖几下下去就变调子,打完二十廷杖褚绍阳早疼晕过去,皇帝也没让人送回昭阳殿,直接抬到承乾宫偏殿中。
太后又愤怒又伤心,皇帝先扶着老太后回慈安殿,喂两盏茶下去太后脸色才好些。
“哀家这些年,竟是白疼这业障……”太后句话没说完泪先掉下来,饶是皇帝与太后情分淡薄也红眼睛,连忙劝道:“皇子们不争气与母后何干?都是儿子平日里疏于管教,竟教养出这样东西出来!朕真是……”
皇帝也是生场大气,喝两口茶喘匀气,接着道:“刚母后并没说清是何事,难不成这业障以前就向外传递过朝政上大事不成?”
太后疲惫倚在榻上,叹息道:“哀家虽老也没糊涂,若是知道他敢插手朝政大事怎会瞒下来不跟皇帝说?其实是……”太后心里打个转,改口道,“是他前些日子插手过陵儿房里人事。”
太后轻揉揉眉心,慢慢道:“陵儿身边有个得宠人,哀家想着如今陵儿还未大婚,不可闹出笑话来,就敲打陵儿几句,那孩子是懂事,跟哀家再三保证绝不会太过宠爱那人,还答应哀家等大婚后就撩开手,不会多理会那人,本也不是大事,且陵儿房里这种事,哀家也不好跟皇帝说,当日哀家想着陵儿年纪小面皮薄,特意将人支开,暖阁里只有哀家跟陵儿两个,说完也就罢。”
“谁知道隔日阳儿就写封信,将那日暖阁里哀家跟陵儿话句不漏抄下来,给陵儿身边那人送过去,那信……那信纸那笔迹,与今日无异,确实是阳儿那里出来。”
太后不胜唏嘘:“哀家当时知道就生场大气,他手段太过阴毒,挑拨兄长房中事宗罪,在哀家这里埋人手宗罪,不顾惜兄弟之情又宗罪!哀家当时就要将阳儿拿来问罪,是陵儿……皇帝知道,陵儿这孩子心慈,对阳儿从小百般疼爱,见哀家动怒就将所有罪责全揽过去,说要私下里训诫阳儿几句,让他得着教训就罢,哀家本不肯,奈何陵儿跟这又是跪又是求,哀家无法,他这苦主都不要追究,哀家也不好定闹阖宫尽知,就依他。”
“谁知阳儿这东西不知悔改,现在竟是将手伸到内阁去!”太后想起自己平日那疼褚绍阳更是生气,怒道,“陵儿如今在内阁都轻易不敢说句话,他个排老四皇子倒是抢到几个哥哥前面去!是当别人都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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