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陵失笑,这个褚绍陶什时候来不好,好不容易在白天里想跟卫戟亲热次就有人来败兴,卫戟听见这话连忙翻身到软榻另边,几下系好腰带,利落下榻整理好衣裳,脸还是红红,轻声道:“殿下,臣给你整整衣衫吧?”
褚绍陵起身自己收拾衣裳,拉过卫戟在他耳朵上不轻不重咬下,低声道:“等晚上……”
不知是被褚绍陵咬还是害羞,卫戟耳朵红起来,看上去可怜又可爱,褚绍陵心情大好,道:“先请世子去正殿。”
褚绍陵跟卫戟收拾好去正殿时候褚绍陶正在品茶,身边跟着个十四五岁大男孩儿,生粉雕玉琢,正拿着宫人奉上来薄胎茶盏细看,两人见褚绍陵来连忙见礼,有着当日情分两人并不生疏,褚绍陵看向褚绍陶身边男孩儿,褚绍陶将人拉过来介绍:“那亡妻弟弟,因如今淑仪大长公主府没什人,看他个人立门户艰难,就将人接到们王府来。”
男孩儿规规矩矩给褚绍陵请安问好,褚绍陵细看才想起这是淑仪大公主孙儿,幼时褚绍陵也曾见过。
心,就将褚绍陶接回封地去。”
卫戟知道褚绍陵厌恶庶子事,轻声道:“如今荣王已为世子请封,荣王妃可以安心。”
褚绍陵轻笑,眼中皆是讽刺:“若不是这年来梓君侯府越发得势,这世子位还不知道去哪呢,荣王妃这些年也算不易,母家如今得势,终于能松口气。”
卫戟知道褚绍陵是想起凌皇后来,主动靠近些,握着褚绍陵手低声道:“世子靠着外家得封是运气,殿下手助外家复起才是真厉害,说起来,世子倒是得殿下益处。”
卫戟不会说什奉承话,但每每安慰自己话倒是比别人溜须拍马顺耳多,褚绍陵揽着卫戟轻笑:“嘴怎这甜?吃什吃?”
褚绍陵命人摆果子上茶,三人按序坐下,褚绍陵道:“弟妹事……节哀吧。”
容王去岁与淑仪大长公主府结亲,本是亲上加亲好事,谁知淑仪大长公主驸马齐国公犯事,番彻查下来将命丢在大理寺中,淑仪大长公主没过几日忧伤过度也跟着去,消息传到北部去惊封地上世子妃胎,父母夜都去,世子妃大悲戚,肚子里不到三个月孩子掉下来,人也跟着起去。
淑仪大长公主府夜破落,剩下几个主子自顾不暇,合
卫戟见褚绍陵恢复平日里温和样子心中也舒服,他哪里知道他家殿下平日里对皇帝都是不冷不热,仅有好脾气温和性子全给他。
卫戟垂首不接话,褚绍陵却不依不饶,挑眉轻笑:“问你呢?吃什甜?”
卫戟有些不好意思,明明知道褚绍陵是在逗他还是老老实实低声答道:“臣不曾吃甜。”
褚绍陵看着卫戟驯服样子心里有些痒,垂首在卫戟耳畔轻声问:“不说?那自己尝尝……”褚绍陵垂首吻上卫戟唇,卫戟躲闪不及,被压在榻上亲个实在。
年下事多,说起来两人也几日没真亲热过,褚绍陵原本就是想占些便宜就罢,但亲昵起来有些刹不住手,褚绍陵几下扯开卫戟腰带,正要解人衣裳时候外面王慕寒来报:“王爷,荣王世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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