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阮没有接褚绍阳话,只道:“早就听闻四弟病,只是父皇怕扰四弟养病不许们去看,如今听四弟声音好像是好些,四弟……万事要以养病为先啊。”
褚绍阳在马车中叹口气,半晌道:“兄弟场,这时候也就二哥还想着……没别好给二哥,这是太后去年赏个手炉,甚是精巧,如今再转赠给二哥吧,以后山高水长不知何时再见,二哥保重。”
侍奉在马车外侍从将马车打开条缝,双手接过那手炉来,转身走近将手炉递给褚绍阮,褚绍阮被褚绍阳这口个“二哥”叫心中发虚,也不敢接着,褚绍阮使个眼色,身边随从连忙接过来,褚绍阮沉声道:“四弟情谊收下,万望四弟今后好好珍重,且不可过于悲戚,待到你病好自然就可回城。”
两人又寒暄几句褚绍阳车驾就走,几百人宫人侍从还有三千禁军随行,浩浩荡荡往西南方去。
被守严严实实马车里褚绍阳嘴角溢出丝冷笑,以为将他送出皇城他就会认命?永远不可能。
绍阳这次走不甚光彩,皇帝没有大宴群臣也没有晓谕六宫,只说是褚绍阳病中不好受喧闹,为褚绍阳身子只得安安静静将人送走,是以褚绍阳出宫出城时都冷冷清清,萧条很。
皇子中褚绍陵称病,褚绍陌说有差事脱不开身,褚绍隋还太小,淑妃不放心他出来,只有褚绍阮没由头,只得出城相送。
这次事褚绍阮其实并不太清楚,但他也隐隐听说年前承乾宫里皇帝大怒事,之后褚绍阳就不明不白病,如今还被送去封地,褚绍阮心中暗暗觉得有隐情,但苦于如今甄府中人不得力,他人手也被褚绍陵暗中削去不少,打听什都费劲,到现在对于这次褚绍阳事他都是知半解。
因为皇帝有命在先,说褚绍阳身子不适不得见光,所以褚绍阳直躺在马上中,褚绍阮直没看见褚绍阳样子,心中越发狐疑,莫不是褚绍阳已经死?是不是又跟褚绍陵有关?!
不至于啊,又不是皇帝死怕朝野动荡所以秘不发丧,个皇子而已,褚绍阮心中似有猫爪在挠似得,十分想凑近些掀开厚厚车帘看眼,这里面到底是谁?到底是活还是死?!
褚绍阳原本也很厌恶褚绍阮,那对庶出母子实在太碍眼,丽妃分去皇帝恩宠,褚绍阮分去皇帝疼爱,但这几年褚绍阳却越发感受到这对母子对自己重要,别不说,至少他们分去不少褚绍陵
事实证明褚绍阮想象力太丰富,没等他按捺不住去掀帘子褚绍阳在里面说话,气息丝毫不像是命垂线人,声音平稳有力,慢慢道:“是二哥来送吧?”
褚绍阮心里惊,连忙道:“是,二哥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
“唉……”褚绍阳叹息声,似有无数无奈心酸在里面,半晌道,“如今才悟,二哥对才是最真心。”
褚绍阮心里打个突,看来传闻不是假,褚绍阳并没有病……那,那这到底是怎回事?!
褚绍阮心中再疑惑也不敢当着这多随行人问,再说他与褚绍阳虽然不若和褚绍陵那样敌对但也没有和睦过,谁知道褚绍阳是不是在设计害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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