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阮闻言心中快急疯,只想去捂丽妃嘴!孙嬷嬷只告诉太后和皇帝这药是春药,丽妃明该什都不知道,如今她自己先说出来,这不是此地无银!
太后当即将手中沉香凤头拐抡到丽妃身上,怒道:“下作东西!你还敢说不知?!”
丽妃这才反应过来,悔之不迭,恨不得将说出来话咽进去,惊恐下只得哭道:“臣妾不知,臣妾不知……”
串闹剧几乎让皇帝气炸,皇帝看向褚绍阮,褚绍阮脸上豆大冷汗不断落下,嘴里五十说不清,褚绍阮心里已经全慌,怎给自己脱罪?说出实情?那也是死罪啊!怎办?褚绍阮没有褚绍陵眨眼间定下计谋心智,匆忙间望向卫戟和卫戟压着太监,急道:“他……他们胡说,他们……”
卫戟抬眼看向褚绍陵,两人视线交汇,瞬间卫戟明白褚绍陵意思,压着那太监右手中指趁人不注意时下子扣进他肩井穴中,那太监大痛下如同杀猪般叫起来,浑身痉挛抽搐,卫戟假做压制不住,松手那太监对着皇帝
孙儿进临溪楼却不见个宫人,李巧这奴才却扬起包不知什药来,呛人很,孙儿迷蒙之际那厮竟来撕扯衣裳!幸得躲得急用瓷片来先将他杀,二弟!你不知?!”
如今情形跟褚绍阮设计相差甚远,褚绍阮心里发虚面上强作不知,急道:“大哥这是什话,也是跟着皇祖母和父皇刚过来啊,哪里知道……”
太后怒道:“那这太监怎上来就问你在哪?!”太后见褚绍陵无恙渐渐稳住心,心中疑惑丛生,冷冷道,“将那药粉拿过来。”
皇帝不欲在众人面前丢丑,劝道:“母后不可动气,先回正殿歇息吧,这里就让儿子……”
“不必。”太后打断皇帝话,“事关两位皇子,哀家自己要看看清楚,孙嬷嬷!”
孙嬷嬷会意,上前走近在李巧尸体上翻翻取些药粉,略闻闻后脸色大变,匆匆走到太后跟前低语几句,又转到皇帝身后低声解释几句,太后和皇帝脸色蓦然沉下来,两人再细看褚绍陵脸色,确是有些微微红晕!
太后气半晌说不出话来,冷笑道:“好、好……哀家活这大年纪,今年真是长见识!阮儿,要不你刚才那着急让哀家跟你父皇来这呢,你平日对哀家孝心也有限,这次却这样殷勤,真是难为你!安排这出好戏设计你大哥!!”
皇帝本欲为褚绍阮辩驳,但联想前后事也想通,定是褚绍阮设计诱褚绍陵来此处,让李巧这废人用春|情药迷惑褚绍陵,再让褚绍陵做出种种不堪情形来,等着自己和太后来这里撞见好让褚绍陵声名扫地,皇帝虽不喜褚绍陵但他生最好脸面,见褚绍阮做出这样下作事来心里也激起火来,怒斥道:“下流东西!还不跪下!”
连串变故太多,褚绍阮下子懵,跪下哭道:“儿子不知啊,这……儿子只是想让皇祖母来听戏,真不知啊……”
丽妃根本没回过味儿来,原本计划千妥当万妥当事下子变这多,丽妃见太后和皇帝疑惑到褚绍阮身上来连忙也跪下,急急辩驳道:“皇上!大皇子自己带那下流药来这里欲行不堪之事,与阮儿什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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