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闭闭眼,淡淡道:“陵儿与你并不亲厚,这是为什皇帝心里应该比哀家清楚,罢,明日哀家将陵儿叫到你跟前来,你不放心什就问什,父子天性,哀家不信有什看不透,即使是还看不透,都说开后你也不用像防贼样防着他。”
皇帝脸上讪讪,道:“母后言重。”
太后摇摇头:“这案子哀家已经当着你面审清楚,如何处置皇帝自己明日跟褚绍陵这苦主商议吧,哀家累,你去吧。”
皇帝服侍着太后躺下后满怀心事回自己寝殿。
第二日太后果然早早就将褚绍陵叫去,嘱咐半日后就让褚绍陵去给皇帝请安。
时实在懒得再跟皇帝玩虚以委蛇那套,直接当道:“皇帝心思哀家明白,为人父母,不免有偏心事,哀家也偏心,哀家有这多儿女,说实话,最疼也就是你……”
皇帝垂眸道:“母后慈爱,儿子懂得。”
“哀家不是为说这个。”太后眼中掠过丝嘲讽,冷冷道,“哀家最疼爱你是因为众多儿女中只有你是哀家所出,先帝有十几个皇子,你非长却居嫡,所以册封你为太子,众多老臣拥立你为帝时少那些纷争,拼不过是‘名正言顺’四字,皇帝如今在皇位上坐久,已经忘当日事?”
这话说诛心,皇帝坐不住,连忙起身道:“儿子不敢,当日几位老王爷虎视眈眈,母后是如何护着儿子,儿子永不敢忘。”
皇帝与太后这些年并不多亲厚,但在当年皇帝还是皇子,太后还是皇后时候母子俩也曾相依为命过,也曾心惊胆战同扶持着渡过难关过,说起当年事来母子俩心里都软三分,太后沉默半晌叹息道:“难为皇帝还记得,哀家只当皇帝全忘。”
褚绍陵是有备而来,皇帝也早就布置下,正殿中个宫人也没有,褚绍陵心里冷笑,他们父子如今说几句话也要太后先安排,这兴师动众。
皇帝思量晚上,上来先道:“昨晚事朕跟太后已经
皇帝看着太后满头银发心里难受下,垂首道:“没有刻敢忘。”
太后抬手扶着皇帝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慢慢道:“当日逆王桀王还有厉王为何敢不将你父皇和你放在眼里?还不是仁宗皇帝太过宠爱这几个庶出王爷?纵他们无法无天,你父皇走后竟想要夺你位子!当日情形就在眼前,哀家以为皇帝心里应该有数,所以这些事不愿意摆到明面上来说,如今看,哀家还是明白说吧,皇帝可是想要立阮儿为储君?”
皇帝顿下,慢慢道:“儿子……心里其实直没做决断,论身世陵儿当属第,论文采阮儿自是最佳,论武艺陌儿最强,几个成年皇子各有千秋,实在不好定下来。”
“这话说违心。”太后直直看着皇帝双眼,“哀家从没听说过立太子要考校皇子武艺和文采,哀家今天将所有事摊开说,皇帝却还要敷衍哀家?!”
皇帝顿下道:“比起御人之术,比起心思深沉周密来,陵儿在这几个皇子中当属第,阮儿这些都比不上他,但无论阮儿如何,朕眼就能看明白他,陵儿……不瞒母后,朕就直没看透过他,将这储位就这交给他,朕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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