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脑中嗡声,手中汝窑
梓君侯摇摇头:“王爷不可大意,皇上圣体微恙,这时候臣等本就应该奏请立储之事,如今二皇子被软禁在汤泉行宫里思过,三皇子已经押进宗人府,四皇子在封地上调养身子回不来,下面两个皇子不足惧……这是为王爷请封好时候。”
褚绍陵喝口茶,低声道:“说实话,也想过,只是皇帝那边……他还想着褚绍阮呢。”
梓君侯长叹口气:“老臣怕就是这个,皇上身子自去年大病之后就直不大好,现在更是染上这种病,老臣怕皇上早就拟下遗诏,若不能提前将殿下事定下来,待有日龙御归天……殿下就是继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褚绍陵给梓君侯续茶,笑道:“外祖父也明白父皇更喜欢褚绍阮些,所以他不会这轻易立为太子。”
梓君侯摇摇头:“如此嫡庶不分,真是,真是……”
不该拿你那套仁义礼智信来劝?”
卫戟摇摇头:“圣人话是皇帝用来教化别人,所以听圣人教导做事人……是做不得皇帝。”
这话正和褚绍陵心思,褚绍陵笑下:“你什时候也会说这种话?”
卫戟用小瓷勺舀起个丸子吃,茫然道:“这是殿下自己写在《论语》上,臣看书时无意瞅着……殿下自己忘?”
褚绍陵失笑:“哪辈子事,哪里记得,多少年没翻过《论语》,倒是被你看见。”
褚绍陵轻笑:“外公不必担忧,虽然皇帝不会答应,但该做还是要做,已经吩咐下去,明日就会有不少奏请皇帝早日立储、稳定人心折子递上去。”
梓君侯明白过来褚绍陵意思,点头笑道:“正是……皇上若是将这些折子留而不发,只会惹得朝野议论,到时候皇上就算不立王爷也会越发被动。”
褚绍陵点头:“要就是这样。”
比起梓君侯来太后心里更急些,皇帝病着她本不愿意多说这些话惹得皇帝不快,但沓沓折子送上来皇帝封也不批,这次褚绍陌闯宫褚绍陵立下大功,皇帝也没有夸赞褚绍陵句话,更没有任何嘉奖,就像是从来就没有这回事般,太后心里越发不快,给皇帝喂完汤药后慢慢道:“如今请皇帝立储言论不少,不知皇帝心里是怎想……或是不急,或是已经有属意皇子,都给朝臣个话,整日让那些大臣乱糟糟算是怎回事?”
皇帝刚喝药精神好些,听这个心里又烦躁起来,静片刻淡淡道:“母后……后宫不得参政,这是老祖宗定下规矩。”
卫戟笑笑:“臣当日觉得殿下说偏激,现在却觉得……还是有道理,那句话有些犯忌讳,臣看书时给殿下抹。”
褚绍陵在卫戟头上揉把,两人心照不宣接着吃饭。
晚间时梓君侯果然来,褚绍陵将老侯爷引到内书房来,笑道:“外祖父有什事打发别人来说声就罢,何必劳动。”
“不可,信里说不清,如今老臣也不怕惹人议论,有些事还是得跟王爷当面谈。”梓君侯端着茶盏久久没有动,低声道,“老臣昨日跟靖国公商议下,都认为……可以筹备立褚事。”
褚绍陵顿下道:“外祖父怎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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