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戟脸色好些,褚绍陵轻声调笑:“再说……卫将军陪着孤解闷,这也是功劳件啊。”说着手又不老实起来,专捡着卫戟害怕被碰地方摸,卫戟又羞又急,只怕被外面将士听见,死死咬着唇,褚绍陵见卫戟不敢十分挣扎更是有恃无恐,直欺负卫戟险些哭出来才停手,又将人拢在怀里好生安抚会儿。
卫戟被折腾这半日心里那点小担心再也没,呐呐伏在褚绍陵怀里要睡不睡,褚绍陵轻轻拨弄着卫戟耳垂,轻声问道:“老欺负你……气不气?”
卫戟抬起头来愣下,脸又红,被褚绍陵逼问半日才小声说句“不气”,褚绍陵心里像是被小猫轻轻挠下似得,熨帖不已,扯过边毯子给两人盖上,低声哄道:“就知道你最听话,睡会儿……”
卫戟点点头,往褚绍陵身边靠靠闭上眼。
风下马车,拉过拴在褚绍陵马车上黑马来翻身上马,抽出马鞭轻轻点点,马儿颇通灵性,转身跑到队伍后面,卫戟自最后查起,队队巡查,又跟各个卒长挨个叮嘱遍,点完这些兵已经过快个时辰,期间队伍不停不断,全靠着卫戟个人记性强眼力好,卫戟策马赶上褚绍陵马车,马夫连忙停下车来,卫戟上车将刚才卒长们画圈册子递给褚绍陵:“没有掉队,没有偷跑。
卫戟查过东西就没有褚绍陵不放心,褚绍陵也没再看,直接将名册扔在边道:“你编这巡查法子很是妥当,四个时辰巡查次,每日还要不定时巡查两次,几乎没有疏漏,难为你,老将也没有这样仔细。”
卫戟摇摇头:“小心无过错。”
褚绍陵每每看见卫戟脸老成样子就觉得好笑,俯身把拉过人来让他倚在自己身上,低声笑道:“从出皇城后就直绷着脸,不就是去打个仗,哪里就这要命?”
卫戟笑下摇摇头,褚绍陵手不老实滑下去在卫戟屁股上捏把,轻声道:“是怕不能立功?还是怕给丢人?”
卫戟不知是被摸害臊还是被说中心事不好意思,脸红红,把按住褚绍陵乱摸乱揉手,低声道:“殿下……”
“不闹你……跟说说。”褚绍陵轻轻抚摸着卫戟后背,“还是累着?以后巡查时你别去……”
“不是。”卫戟想想低声道,“臣头回上战场……臣怕自己学那些到头来都是纸上谈兵,臣怕,怕让殿下失望。”
褚绍陵然笑,果然是这样。
褚绍陵低头在卫戟头上亲下,柔声道:“不会,这次你定然能立下大功,就算没有捞到半点功劳又怎?带你来就是为让你混军功,来这趟什都不做你回去也可以再往上升迁,还担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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