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陵如同没这回事般,整兵点将,责令当日午时出战。
褚绍陵这次师出有名,辽凉人胆敢派刺客来袭亏理,褚绍陵也不再客气,直接整点六万兵士,誓要在天黑前将辽凉人赶出喀拉卡什。
卫戟六千精兵被分做前锋,出征前褚绍陵将自己几十个亲卫分给卫戟,只吩咐句:“骠骑将军若是有差池,你们自戕就是,不必回来见孤。”
卫戟知道后推拒半日不肯,褚绍陵亲卫来保护自己算是什事?卫戟苦苦相求:“殿下……殿下安危才是最重要,臣知道殿下是不放心臣,但……”
“你知道不放心就好。”褚绍陵今日也是身戎装,银色铠甲衬人英武不少,褚绍陵沉声
翌日早封来自皇城信函送到褚绍陵大帐中。
这次书折是皇帝亲批,虽不是皇帝笔迹但下是皇帝龙纹大印,褚绍陵心中冷笑,不容易,竟让他挺过来。
皇帝不过还是那几句话,让褚绍陵不可任意妄为不可贪功冒进,不可大肆屠戮不可挑起祸端,褚绍陵连细看都欠奉,随手扔在边。
与皇帝信函同来还有褚绍陶密信,褚绍陵当着卫戟面将蜡封搓开打开信件两人同看……
皇帝昏迷两日后就醒过来,但虚弱很,下不得床,没人扶着连起身都难,开始太后见皇帝神情实在不好还不欲将下毒之事跟皇帝细说,想等着皇帝养过来些再提那些腌臜事,没承想皇帝刚醒回过神来就命人诏褚绍陵回皇城,说是要彻查太子谋逆之事。
再没有更滑稽笑话,皇帝竟是怀疑是褚绍陵给自己下毒,还要将已经在阵前褚绍陵叫回来受审。太后实在忍不住,直接命宗人府人将前因后果都跟皇帝说,太后也懒得再为褚绍阮遮掩,太后原本是怕让皇帝身子经不得雪上加霜,谁想到皇帝竟能怀疑到褚绍陵身上,宗人府审理此案*员将物证人证都摆在皇帝面前,直言不讳:二皇子褚绍阮弑君,若不是御医救治及时,此刻应有大事。
皇帝怎也没想到竟是褚绍阮害自己,阵怔忡后“哇”吐大口血,御医连忙送药上来,忙忙乱乱折腾半日才将皇帝气顺回来,皇帝急怒攻心,这会儿吐口血后竟是清醒许多,愣愣看着宗人府送上来褚绍阮口供发呆半晌,太后心里五味杂陈,低声劝道:“罢,你就当白养这个儿子吧,精心精意宠他这多年,谁想到竟会反过来咬你口!别怪哀家说你……皇帝,睁睁眼吧,你当日如何待皇后?皇后对你可曾有过半点不敬?你这些年是如何待丽嫔和褚绍阮两个?他们又是如何回报你?!”
皇帝忽而想起那日在太庙中自己对褚绍陵说过话,那日皇帝因为褚绍陵不肯承诺善待褚绍阮而大骂褚绍陵是“养不熟白眼狼”,如今因果报应,竟是让自己吃苦果,皇帝头中蒙,当即昏过去,再救回来时半边身子已然瘫……
“皇帝病愈发严重……”卫戟小心看着褚绍陵脸色,“殿下是否要写封请安折子送回去?”
褚绍陵将褚绍陶送来信燃,冷笑道:“给他写折子不是请安,是催命呢……不必理会,今日出击喀拉卡什,哪有功夫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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