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理会褚绍陵,接过参汤来急急忙忙几口喝进去,褚绍陵心中冷笑,皇帝被甄思灌肚子药,如今喝下这碗老参汤不过是催命罢。
皇帝哪里知道这些,他现在口干舌燥,身上还发虚,只想喝些参汤壮壮元气,褚绍陵也不多言,皇帝喝完参汤后把握住药童手沉声道:“快……去叫人来!叫朕人来,你叫什?等朕处置这逆子你要什朕都……”
“皇上若是喝完奴才就先下去。”药童把挣开皇帝手,收拾好杯盏端起托盘起身往外走,经过褚绍陵身边时还恭敬躬躬身,“奴才先下去,殿下有什吩咐再叫奴才。”
褚绍陵气定神闲欣赏着皇帝恼怒神色:“没什吩咐,孤与皇帝有话要说,先不必让人进来。”
药童躬身:“是。”
怒极反笑:“呵……想不到你竟想做个明君……”
褚绍陵摇头莞尔:“父皇高看儿臣,儿臣只想做个,bao君,但也不能只杀人,万事物极必反,儿臣既要人怕,亦要人敬!三年之后,儿臣要给这天下个不样大褚,个堪比武帝华清盛世时期大褚,这样……”
褚绍陵闭闭眼,这样,百国朝奉,万民拥戴,自己做什别人也不能再有异议,作为皇帝该做他已经做,剩下自己再想做什时……谁也不能再多嘴!
王慕寒曾拿唐明皇和杨玉环事劝谏过褚绍陵,当日褚绍陵就想过,若没有安史之祸,众人也不会迁怒于杨玉环,古来皇帝昏庸别人就要拿帝王恩宠人来做文章,但若是皇帝是个盛世之君呢?别人想要挑错也插不进嘴去。
不过这些就不用跟皇帝交代,褚绍陵有些悲悯看着眼前刚过不惑之年却脸垂暮之色皇帝,他就是说想来这人也不会明白。
大殿中又剩下父子二人,褚绍陵懒得再浪费时间,起身淡淡道:“忘跟父皇说,前日儿臣已经处置褚绍阮,跟他母妃样,三尺白绫就归九泉,听监刑奴才说……褚绍阮死前大骂儿臣,这也就罢,他还诅咒父皇不少恶毒话,那言语实在不堪,儿臣说不出口呢……”
皇帝双目赤红怒道:“都死?你竟……”
“父皇忘?褚绍阮给父皇送盘子毒果子,就是那些毒药才害父皇卧床不起啊。”褚绍陵怕皇帝已经迷糊,好心提醒道,“当真是父皇最疼宠儿子,被软禁时还不忘父皇,串葡萄险些要父皇命呢。”
皇帝愣下,他卧病多月神智早就不清,如今被褚绍陵提醒前事悉数回笼,之前种种终于想起来,皇帝刚服老参汤,如今动怒只觉得浑身血都要沸
外面药童将刚熬好药端进来,托盘上跟药盏放在起还有碗老参汤,褚绍陵接过药盏来淡淡道:“父皇该服药……”
皇帝不耐烦摇摇头:“朕不喝!”
褚绍陵放下药盏正要命药童下去时皇帝看看托盘上参汤道:“慢着……把,把那碗参汤……给朕拿过来。”
褚绍陵要去拿参汤皇帝又道:“你别碰……让他送过来……”
“呵呵……别人私下都说儿臣是毒蛇,父皇还当真不成?”褚绍陵看着皇帝如临大敌样子撑不住笑,“儿臣手上又没毒,父皇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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