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陵点头淡淡道:“朕知道,你记性不错,下去领赏吧。”
那人磕个头下去,王慕寒端茶盏来奉与褚绍陵,轻声笑道:“皇上也太操心,别人不信卫大人,您该最信,王爷也是您放心人,何必如此小心呢?若是让卫大人知道……让卫大人心里有疙瘩就不好。”
“朕不是不信他……”褚绍陵端过茶盏喝口,别人也许没法理解,他其实只是想知道卫戟不在他眼前时说什,做什而已,他只是单纯想知道,关于卫戟点滴他都不想落下,全部都想解。
褚绍陵放下茶盏淡淡笑:“再说朕也不怕他知道,不信你去跟卫戟说,就说朕派给他人每日都会将他行踪汇报遍,你看卫戟会不会生气?”
王慕寒连忙赔笑道:“奴才不敢。”
褚绍陶行人在皇城中守完丧后就回封地,临行前褚绍陶还特意在醉仙楼里包层楼见见卫戟,两人直颇说得上来话,顿饭竟吃快两个时辰。
将人接回来后褚绍陵闻着卫戟身上有些酒气,半笑不笑道,“平日里在跟前都是滴酒不沾,哄你杯比登天还难,去外面在褚绍陶跟前倒是肯喝,”
卫戟其实也只是在最后喝几杯,权作送别之意,只没想到醉仙楼里梅子酒后劲儿极大,这会儿有些头晕,卫戟根本没听出褚绍陵话里话外意思,老老实实道,“王爷明日就要回封地,再三劝几次,臣推辞不过就喝些……在皇上跟前时自然不能喝……”
宫人上来奉茶,卫戟接过来捧在手里继续道:“喝酒误事,皇上身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有事故,臣是皇上侍卫,自然不敢昏头。”
褚绍陵心中暖打发宫人,亲自取常服给卫戟换上,笑道:“都是国公爷,还总说自己做侍卫时事,不怕人笑话?”
褚绍陵轻笑:“朕不是在吓你,他是真不在意,你去试试吧。”
王慕寒脸苦色,就差跪下求饶:“老奴万万不敢,底下人老奴也会交代清楚,绝不许嘴碎瞎说让卫大人听见。”
褚绍陵失笑,摇摇头不再多言,他真不是在恐吓王慕寒,他有自信卫戟就是知道这事也会相信自己不是在监视他,卫戟又没有什要瞒着自己,他不会害怕,而自己也只是好奇卫戟在外面举动罢,多简单件事,怎别人就想不明白呢?
褚绍陵颇为自得叹口气,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不多时卫戟沐浴回来,褚绍陵带他起去歇晌,褚绍陵侧着身子轻轻点着卫戟
卫戟整整衣裳摇头:“不怕,皇上再抬举臣,臣也是殿下侍卫,臣不敢忘本。”
褚绍陵刚才那点脾气被这句话抚平,褚绍陵在卫戟头上揉把:“会儿馥仪要带孩子进宫来,你也有日子没看见你儿子吧?”
卫戟笑,想想道:“那臣先去沐浴,会儿别熏着孩子。”
褚绍陵失笑:“哪里有那大酒气,罢,去吧,正好歇歇。”
卫戟去净室,褚绍陵转头将今日跟着卫戟出去人叫来,来人五十将中午卫戟和褚绍陶在醉仙楼说话重复遍,最后想想又道:“卫大人开始确实直推辞不喝,王爷劝不住卫大人才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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