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躺下又没让你睡下……”褚绍陵
笑走近揽
卫瑶睁着眼睛定定
看着褚绍陵，卫戟失笑：“皇上想倒是长远。”
褚绍陵将卫瑶放回榻上笑：“你前面受
那些罪到今天情形，让瑶儿从小就稳稳当当是应该，
会好好护着他。”
卫戟笑笑：“皇上说什
呢？臣哪里受过什罪？臣还不到十五岁时就……就被皇上带在身边，点点提携臣到今日，臣才真是点苦都没吃呢。”
褚绍陵淡淡笑没接话，他说不只是卫戟之前吃得苦受罪，他说还有前世……
褚绍陵闭闭眼，笑道：“那还有前十五年呢？行，瑶儿以后事自有安排，不许你多言。”
其余字不差跟褚绍陵说遍，褚绍陵笑：“王慕寒直说身边有你甚好，如今外祖也喜欢你在身边，可见你多能得人心。”
卫戟垂首：“臣不敢，不过是梓君侯客气罢，臣心里明白，不敢逾矩。”
“就是让你逾矩……”褚绍陵将拨浪鼓递给卫瑶，转身笑道，“这样挺好，喜欢别人都喜欢你。”
卫戟不大明白，转头正看见卫瑶手小拿不住拨浪鼓，松手掉下来，卫戟把抄过，卫戟低头看看那拨浪鼓，牛皮鼓面，上面蒙着层五毒丝绣，拨浪鼓把手是白玉，两个珊瑚坠子红艳艳惹人喜欢，卫戟细看那坠子上面竟密密实实刻着“平安”“福寿”等字样，卫戟失笑：“个小孩玩意儿做这金贵做什？”
褚绍陵笑：“这算金贵？”
天生好命卫瑶瞪着眼看看褚绍陵又看看卫戟，最后还是张着手要卫戟抱，褚绍陵失笑：“小没良心。”
两人逗会儿孩子就去用晚膳，晚膳后卫戟记挂着卫瑶还是回寝殿暖阁来哄孩子，褚绍陵也跟过来，陪会儿就不耐烦，道：“孩子还小，在这过夜怕是不妥，万冷着热着怎办？还是送去让馥仪看着吧。”
卫戟也怕这孩子在这呆晚不行，点头道：“皇上思虑是。”
褚绍陵命人准备暖轿送奶娘和卫瑶去馥仪那，转过头来对卫戟笑笑道：“也没别事，安寝吧。”
卫戟看看时漏低声道：“现在就躺下……是不是早些？”
卫戟点头：“这还不算？男孩儿不用养太细致，吃穿上不亏着就罢，不然怕成不大器，皇上久住宫中不知道外面情形，臣幼时家中算不得富贵也颇为殷实，但臣进宫前从未见过这些东西……说起这个来，当初臣刚搬进碧涛苑时看着皇上那六星形斗柜都不知道该如何打开呢……”
褚绍陵笑：“所以将你那小包袱就摆在斗柜下面，可怜兮兮……”
卫戟笑笑，接着捏捏卫瑶小脸笑道：“瑶儿以后必然不会再出臣这样笑话，但也不能太娇养，臣以后还想着将瑶儿也送到军中去……”
“想都别想。”褚绍陵打断道，“你该受罪也都受，出生入死挣下荫庇还不该让瑶儿多享享福？”
褚绍陵抱起卫瑶来笑笑：“长平侯不用有什本是，有朕在，让他做辈子富贵闲人就罢，若这孩子是有些天资，那就先让他考科举，再进翰林，历练上几年就让他上朝来听政，听上个几年就可进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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