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笑道:“哪里就这急,对,说起梓君侯府来……哀家依稀听说,云丫头不好?”
褚绍陵顿下笑道:“哪里话?表妹好很呢,乞巧节时候不是还给皇祖母送个香袋来?皇祖母放心……”
“哀家是病,不是瞎,这些事还想瞒过哀家眼去?”太皇太后叹口气,“凌云那身子哀家直知道,还不如哀家呢,她娘上回来请安时候哀家不过是问句,当即眼睛就红,哀家没再细问,但也知道必是又不好,可惜这孩子,原本该是有大福分。”
太皇太后摇摇头,轻声问道:“如今到底如何?太医是怎说?还救得救不得?你给哀家句准话。”
褚绍陵轻抿下嘴唇,准话?凌云半月前已然去,但这哪能跟太皇太后说,褚绍陵想想道:“比起之前来确实又不大好,也赐御医,看表妹造化吧,到底年轻,吃段日子药就好也未可知。”
背上柔声劝慰道:“章御医不也去给太皇太后诊脉?章御医医术高明,定能妙手回春。”
褚绍陵点点头:“希望吧。”
说是这说,连太医院院判也束手无策,章御医想来也开不出更高明方子,且太皇太后年纪大,御医们也不敢下重药,开都是以滋补为主药方,没有大用。
卫戟想想道:“还是……多寻些金贵补药给太皇太后吧,臣记得中秋节时候礼部魏大人送臣盒金丝燕盏,成色不错,臣当时就存在乾清宫库里,皇上早朝后去请安时带去吧。”
褚绍陵点点头:“你有心,会儿捎着。”
太皇太后叹口气:“凌云在你外祖家如何受宠,从小因为她体弱缘故疼她尤甚,这样还养不好,现在赐御医想来也没用,唉……可怜见孩子。”
褚绍陵笑道:“也没有说那厉害,又是谁在皇祖母耳边嘴碎扰皇祖母不安生?”
太皇太后在褚绍陵手背上轻拍下嗔道:“你少寻那些奴才不是,你什都不跟哀家说,别人告诉哀家你还要发作不成?再说也不是奴才们说。”
褚绍陵被太皇太后说中心事笑:“孙儿不过是问罢。”
“哀家再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太皇太后懒懒倚着软
早朝后去慈安殿请安时褚绍陵果然将卫戟心意带去,太皇太后看眼笑道:“哀家这里又不缺,你留着就是。”
“知道皇祖母不少东西。”褚绍陵接过孙嬷嬷递过来药碗亲自侍奉太皇太后用药,低声道,“马上就要入冬,孙儿嘱咐内务府,今年慈安殿地龙早个月烧起来,皇祖母如今体虚,不可再冷着。”
喂罢药褚绍陵将空药碗放在边,拿过帕子来给太皇太后拭拭嘴角,笑:“就是怕皇祖母上火,到时候勤喝茶就好。”
太皇太后笑:“知道,哀家近日倒是觉好些……哀家还想着,去年因为你父皇丧事,这年也没好好过,今年不如请老王爷们都来皇城,好好热闹热闹。”
“就按着皇祖母说办。”褚绍陵想想道,“明日就让人给封地上老王爷们送信去,请他们早早带着家眷过来,等年下时候让靖国公府梓君侯府还有安泰侯府人也进宫来,起陪着皇祖母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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