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乎乎气息糊这个大众脸狱警脸,在对方满脸无奈地拍着他屁股威胁再对着他哈气就把他扔到地上之后,拥有灰色毛皮,背上长长条深黑色背毛哈士奇幼崽这才嗷呜俩声,毛毛虫似大尾巴动动,满意地闭上自己大狗嘴。
此时此刻阮向远还理所当然地觉得,他这是要去当狱犬节奏——
殊不知,只要是个有智商正常人,都不会选择专注无组织无纪律几百年哈士奇作为狱犬。
而现在,啥也不知道却以为自己啥都知道阮向远正拧过毛脑袋,耳朵耷拉着,从后视镜里欣赏自己新脸——恩,很严肃,很凶悍,三岁看老,这样子,看就是个做警犬料子(……)。
阮向软翻个身,他缩起四肢,当少泽伸出手去挠他肚皮时,他舒服地眯起蓝色双眸。
还活着,冲着给陈磊那刀,陈磊他爸就不会放过他——如果他还活着,几十年牢狱之灾肯定跑不掉地在等着他。
然而现在,他变成这幅模样,却还是因为阴错阳差地被送进绝翅馆里。
绝翅馆与世隔绝,传闻坐落于谁也不知道山林深处,常年大雪封山,只有冬天,没有春夏秋三季。不计成本建造建筑富丽堂皇耸立于这片荒无人烟绝地,屋顶是深深蓝色,围墙又是另种单调白,华丽得就像只用金丝编制牢笼,冰冷却阴森——然而,这都是传说中描写。
事实上,绝翅馆长什样儿,只有真见过它人才知道——就算是这些人有朝日从里面活着走出来,却依然对这所监狱切墨守成规似绝口不提。
没人知道这个金丝牢笼名字究竟是谁起,但是传说这儿森严管教会用现实让那些被送进来人被彻底割掉想逃翅膀,也没人知道所谓“森严管教”指是什,然而无例外,进入这座监狱人,都很快地因为某些遭遇绝自己想逃出欲念,老老实实地呆在里面直到刑期结束。
阮向远觉得有些讽刺。
他杀人,然后自己也死。
重生,成条狗,却始终逃不过仿佛注定
绝翅馆,顾名思义,插翅难飞。
没人知道绝翅馆在哪儿,也没有人知道它到底归属于哪个国家,听说,在绝翅馆里,关押都是些社会上有权有势或者家财万贯人,通常这种人犯重罪之后,如果直接执行死刑,会对社会稳定造成威胁,但是如果把他们放到普通监狱里,那错综复杂监狱关系很有可能会将这些昔日里树敌无数人置于死地——于是,由几个国家起草牵头,在某个秘密地方,建造起这座神秘高级监狱。
阮向远那些朋友里,犯事儿,就没有任何个人能进入这所监狱——尽管他们父母为能给他们个最好归宿动用所有人情网络,付出数额庞大资金,至今为止,他们没有谁成功地把那些熊孩子中哪个送进绝翅馆。
……
阮向远趴在少泽怀里,听他们说话,在他们对话中,他听到很多陌生名字,外国名字,老长老长,狗脑子表示记不住。狗崽子不耐烦地哈拉哈拉喘着粗气,用后腿站起来,手腕粗雪白爪子伸长去扣在大众脸衣扣上站稳,这样他长嘴巴就刚好能够到少泽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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