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这些显然都是阮向远猜测。
正当阮向远陷入自己沉思,忽然不远处餐厅里走来个高高壮壮皮肤黝黑年轻人——出人意料,路过来保持冷艳高贵得要死雷切居然主动开口,叫那个人声。
“绥。”
阮向远顿顿,收回自己傻乎乎挂在嘴边舌头。
……
他只能隐隐约约察觉到,在这个奇怪监狱里,人是有地位划分——无论是以什条件作为划分标准,在这个奢华绝翅馆中,地位阶级是真真实实存在。
而也许正是这个阶级制度,使得绝翅馆成为全世界最特殊监狱。
路走来,阮向远发现他偶尔可以看到些小团体,他们三五成群,之中通常会有个明显是领袖之类人物……但是当这个领袖似人物遇见雷切之后,又立刻乖顺得像是从幼儿园里刚放学乖宝宝,老老实实鞠躬问好。
阮向远趴在雷切手臂中观察着周围切,当雷切带着他来到个类似于餐厅地方时,狗崽子终于在观察中做出最大胆猜测——
和雷切脸画上等号。
雷切是绝翅馆里所谓“王”。
好,这个问题已经无需置疑。
那现在问题是,整个绝翅馆,是只有他个人唯独尊,还是拥有其他“王”?
所谓“王”又是根据什选举出来?
他看见那个叫绥人停下脚步,扬扬眉,满脸不耐烦地转过头来——他剃着平平头,头发是深深黑色,跟雷切不同,他只穿着个简单背心,完美六块腹肌透过他紧身背心清晰易见地,bao露出来。
看见叫他人是雷切时,他似乎毫不意外,脸上不耐烦神情顿顿后勉强收起来,不过也没有鞠躬,更加没有任何能称之为“恭敬”鞠躬,他毫无热情地翘翘唇角,挥挥大手:“哦,雷切。”
他不冷不热地应声,然后看看四周,之后提脚不急不慢地缓缓地向这边走来。
那是张带着浓浓杀意脸——就像拿刀子削过似,英俊,却充满侵略性。
然而阮向远发现他这位神逻辑主人却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来人慑人气场,他双手抱住阮向远前爪胳肢窝将他高高地举起来,用迫不及待语气对走过来那个男人说:“看,小狗。
在绝翅馆地位层次划分,很有可能就跟监狱里犯人所住房间有关。
比如越低级犯人,就住在越低层数,拥挤地挤在那几米见方牢房里……而当他们以各种手段达到升级标准时,他们可能就会换牢房,换到宽松牢房去——
绝翅馆牢房是根据建筑层数逐级减少,这是阮向远亲眼所见。
这些犯人,很可能将从第层开始,依靠着什东西,路换房间换上去。
直到换到最高层,单人房间,这个时候,他将成为所谓“王”。
因为金钱?——少来,吃喝拉撒都在监狱里钱够干屁!
因为年龄?——不可能,那斯巴特大叔怎也应该在这个神逻辑上面。
因为犯罪程度?——和三观不符,哪有犯罪越重进监狱以后享受权利越多这种讲法。
要是因为阅历?——开什玩笑,这家伙看上去最多二十八岁而已!
阮向远觉得自己狗脑子有些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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