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追出来,手上泡沫还没来得及洗干净,看见客厅里片狼藉,男人挑起眉,顺脚踹翻阮向远没来得及撞翻垃圾桶——
“打死你!”
把抄起垃圾桶,雷切杀气腾腾地冲阮向远这边跑来,狗崽子看这货居然来真,嗷呜声手快脚快连滚带爬地钻进沙发底下,男人扔开垃圾桶弯
阮向远:“……”
最后个比如。
阮向远:“嘤嘤嘤!”
——救命!挤肛门腺这种技术活儿是你能干得来吗?放开菊花禽兽!
雷切:“小狗怎还能发出鸭子样叫声啊?”
不是没有试图用嘤嘤嘤奶狗叫表达自己快被玩儿坏,然而,在这试图传达信息三次之后,阮向远终于发现,他和雷切就完全不在个频道上,比如——
阮向远:“嘤嘤嘤!”
——别揉尾巴,妈蛋,要揉断!
雷切:“水太热?”
男人挑挑眉,加冷水。
被迫听完变态主人那个不怎温馨床头故事,折腾到大半夜好不容易才睡下,第二天天没大亮,狗崽子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被抓着尾巴拎起来。
趴在地毯上滚圈迟钝地张开只眼睛,毫不意外地看见穿着短裤球鞋变态主人那条结实健美又够长美腿。
“嗷呜。”
——你大爷,又来。
……
阮向远:“……”
狗崽子趴在澡盆子边用力朝天花板甩着白眼,终于被折腾烦他决定报复社会,趁着雷切手滑没抓住,他用力抖动身上毛,把身上泡泡抖得四处飞溅,糊男人脸。男人皱起眉伸手去擦脸上泡沫,狗崽子裂开嘴哈哈吐出俩口浊气,跐溜下从澡盆子里飞窜出来,脚底打着滑飞快地窜出浴室,湿哒哒爪子在他主人昂贵兽皮地毯上留下大串模糊带着泡沫小爪印——
呃,跑得太快,桌布被他顺便带小块下来。
桌子上饼干被拽到地上,饼干渣滓撒地毯。
转弯没来得及刹车,于是摆在墙边装饰花瓶也被后腿蹬倒。
阮向远:“……”
再比如。
阮向远:“嘤嘤嘤!”
——卧槽,能轻点儿捏爪子哥们,拧抹布呢?
雷切:“别撒娇,马上就洗好。”
阮向远自从来绝翅馆,好吃好喝好睡外加狗眼看人低,日子过得十分潇洒,就是最烦俩件事儿——第烦就是每天早上天没亮就被雷切硬拖起来陪他去晨跑,第二烦就是晨跑完以后男人总是喜欢满脸汗津津地蹲在狗崽子身边,抓着他爪子翻过来看过去看个老半天,然后洁癖病发作把将狗崽子夹起来,回牢房,没商量地把他塞进澡盆子里。
每天雷打不动地被抓着去洗澡,早餐都错过,神烦。
天地良心,你他妈见过哪只狗天天洗澡?毛都给你洗秃!
颤抖着还不够硬后腿趴在粉红色澡盆子边,阮向远眯着眼睛防止脑袋上那个大手大脚男人把泡泡弄进他眼睛里——此时男人正捞着袖子打着赤脚蹲在地泡泡水里,大手上全是细腻白色泡沫,他垂着眼,十分认真并自以为轻柔地在给狗崽子清洗耳朵。
其实雷切手上力道大得阮向远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被他揪下来,他妈都折腾老子个月搓澡技术还没进步你到底是有多笨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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