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切:“恩,这次就原谅你。”
……呃,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说谢谢?狱警觉得脑子忽然有点儿不好使,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捂着脸眯着眼,张口刚想反驳下却呛进口雪花,咳得屁滚尿流之间,他看见半个身子埋在红发男人臂弯里狗崽子蹬爪子打呵欠,然后脑袋歪,继续睡死。
雷切则……
好吧,雷切还是将喜当爹角色表演得非常到位。
少泽不禁响起大约是五六年前,那时候雷切也还年轻,绝翅馆崭新崭新新人枚,他靠着自己双拳步步地将自己推向王位置,大概是雷切进入绝翅馆第三个月吧,天气也像是现在这冷时候,二号楼保持十几年“王”终于换人。
被坑怕少泽立刻摇头:“不饿!”
“哦,还想请你吃饭呢。”男人点点头,慢吞吞地说,“下次吧。”
少泽捂着高唱空城计肚子,满脸血。
雷切举着阮向远和他狗垫子,往前走两步,男人似乎决定放弃暖气空调通道,从外面绕到到餐厅去——他走会儿,似乎是疑惑少泽为什没有跟上来,于是回过头,没心没肺地冲狱警招招手:“走?”
少泽依依不舍地看眼温暖如春暖气通道,头扎进,bao风雪里。
深呼吸口气,决定接下来说下晚上熄灯提前改革问题。
然后在说到电路寿命时候,他发现坨灰色、毛茸茸玩意儿正拖着另只粉红色显然是母那只双面绣靠枕,大摇大摆地打从办公桌前路过。
“这个也会赔。”对于那只彩色翅膀都被咬得脱线鸳鸯,雷切依然很淡定。
个小时后,连带着那两个已经失宠枕头,雷切和阮向远被起块儿扔出馆长办公室。
少泽是被踹出来。
……说起来,这家伙从进绝翅馆就这样副冷冰冰德行。
用俩个月零
雷切将曾经靠枕现在狗垫子顺手递给少泽,自己将睡得呜呼哀哉狗崽子揣进怀里。捧着鸳鸯靠枕听狗崽子睡得扯呼,狱警忽然醒悟,老大刚才不是在邀请他块踏雪寻梅,而是老大要踏雪寻梅,在老大踏雪寻梅时候,需要个提包。
雷切:“这次逃过劫啊。”
少泽:“恩,真不容易。”
雷切:“……下回不要犯错。”
少泽:“好。”
天空灰蒙蒙,个不错阴天,当赎罪三人组离开伊莱温暖办公室时,外面那冰冷空气终于将他们被伊莱搞得昏昏入睡情绪稍稍唤醒。大众脸狱警揉揉屁股,无奈地看雷切眼,此时此刻男人手中正捧着那两块靠枕,柔软靠枕最上方,四仰八叉地睡着只没心没肺狗崽子。
寒风吹过,狗崽子还稚嫩毛发被吹得缓缓飘动,厚厚实实皮毛似乎注定让它感觉不到丝寒冷,在雷切注视下,狗崽子吧唧下嘴,喷喷鼻息,后腿无意识地缩起来懒洋洋地挠挠肚皮。
少泽无语地看着狗崽子,总算是明白这货为什看上去比般同龄哈士奇幼崽宽那点儿,正所谓没心没肺吃喝不累,刚坑完个大爹转头就毫无负担地睡死过去,绝壁是五行二,缺德和缺心眼。
听说缺心眼都是胖子,这话真没说错。
“还看什?”雷切瞥他眼,“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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