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有事告诉你,坏消息和更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雷切面无表情:“要听好消息。”
绥也面无表情:“没有好消息,个月后可能有,不过猜你可能不会想让个月以后才告诉你这个坏消息和更坏消息。”
雷切:“那不选。”
“不选就不选,”绥笑,边说边在桌面上摊开手,“让小狗选好,来,小狗,选坏消息就把左边爪子放在手上,选更坏消息,就把又爪子放在手上——”
表情说着残忍话样子让绥又开始捂着脸笑得浑身颤抖无法自拔。
“你好烦,又没有在讲笑话给你听,”觉得被严重骚扰加冒犯雷切十分不爽地皱眉,“要笑滚到旁边桌子去笑,让吃完东西好不好?今天早上就被伊莱抓去训话天没吃东西,结果到下午又莫名其妙被医疗站那几个女人训顿,饿得要死好吗——”
“你吃你啊,笑下你又不会少吃块肉。”
“会。”斩钉截铁。
“……”
狗崽子在头也不回地吃布丁。
半分钟后,狗崽子头也不回用它那宽厚背冲着绥,依旧心意地吃它布丁。
绥伸手去拽它尾巴。
神烦阮向远回头给他个不耐烦白眼,不情不愿地挪下身,然后将肥屁股放在他手上。
“快滚。”
“半个月前曾经在餐厅热情地叫住那个人不是你?”
“你也知道是半个月前事,干嘛还拿出来说。”给唠唠叨叨男人个轻蔑目光,伸雷切出手非常自然地将即将被狗崽子退出桌子边缘布丁盒拿回来,被糊得满是口水布丁盒里只还剩下小半乳白色布丁,顺手摸下追过来狗崽子,红发男人语气懒洋洋,“更何况,当时只是想跟你炫耀下小狗而已。”
绥:“……”
雷切:“所以你坐在这里到底是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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