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时候,它食欲不错地呲牙咧嘴跟抢布丁。”
“骗人。”
“……你自己都看到吧。”
“谁告诉你眼睛就不会骗?”
绥闭嘴——好,话都强词夺理到这份儿上,老子怎还敢不就地宣布你赢。
雷切眨眨眼,略有些反应不过来:“小孩?你说米拉?”
“恩,依旧是被人看见,好吧也很奇怪这些人冰天雪地不呆在牢房里天天到处闲逛到底是为什,不过总之就是有人看见从来不近男色也对女人没兴趣你,抱着你们那栋楼新来小孩急冲冲走进医疗室——然后从那个小孩破烂衣服和那几个被揍得半死后来被送进医务室三号楼犯人,不怪大家很容易就联想到这些东西——哟,二号楼那个禁欲王开窍喽,终于开始正式自己居然也是个有需求人类这件事喽——”
绥拖长嗓子,说完后耸耸肩:“大概就是这样。”
雷切:“………………”
绥:“……你干嘛抱情人似横抱着那个小孩?”
他挠挠头,露出“麻烦”这样表情,反应迟钝并且开始抓不住重点:“这个就是你要说坏消息啊?恩,是不怎好啊,会通知少泽让他告诉下面人这两天小心。”
……什叫通知少泽让他告诉下面人……到底谁才是二号楼王啊。
绥被搞得也满脸提不起劲儿:“干嘛当着号楼王还要替隔壁楼操俩份心啊。”
“哦,因为你好人啊。”雷切向他投去毫无诚意地赞赏瞥。
“……没真想问你。”
雷切面无表情:“……不然怎样?扛着他会很累。”
绥:“那干嘛又急冲冲样子?”
雷切继续面无表情:“因为很饿,要赶着回来吃东西,更何况隼还在你这里,它离开下就会食不下咽哭泣。”
这回轮到绥陷入无尽沉默。
而不远处阮向远被这神奇并且自作多情言论惊得差点儿跟着苹果块掉桌子下面去——
“可是想回答。”面对绥无力,雷切丝毫不讲道理地回答。
绥懒得理他,只手捏起狗崽子尾巴在指尖绕啊绕,而见他没有反应,雷切反而是来点兴趣似抓住他手:“绥,你刚刚说还有个坏消息,是什?”
“哦,没有啊,觉得你应该已经注意到吧?……现在整个绝翅馆都以为你冲冠怒为红颜,呵呵。”
雷切:“为谁?”
“那个被你打横抱进医疗室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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