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是只狗,狗崽子趴在雷切肚子上,在男人看不见角度冲着满脸怨恨小少年露出个灿烂笑容,将狗仗人势这件事儿以个完美微笑作为大团圆结局彻底落实——
阮向远本以为米拉会被气得七窍生烟。
三秒钟之后他发现被气得七窍生烟是他自己——
如果经历这点儿挫折就放弃接近雷切,米拉就不会是那个众人口中所说为男人死劲儿折腾把自己折腾进绝翅馆小少年,阮向远笑容还没有收起来,就再次目睹什叫秒钟变脸——迅速掩饰掉眼里负面情绪挂上诚意满满笑容,只见这位小少年眼底雀斑变得更加耀眼些,然后他转过身,就
米拉不知道出于什心态也从床上面下来瘸拐地凑过来看。
狗崽子立刻转移目标,仗着自己身体够肥硕,大屁股摆,毛毛虫似大尾巴就这样非常没有礼貌地像把刷子似在凑过来少年脸上蹭过,米拉哎呀叫声后捂着脸后退,狗崽子咧嘴笑得挺开心抓紧机会把身体横在少年和雷切中间。
雷切伸手推开散热器似伸着大嘴凑过来要摸狗崽子,微微撑起身子看眼蹲在旁边直捂着脸米拉,淡淡地问句:“怎?”
“啊,小狗尾巴弄到眼睛。”
“怎会?”
它双下巴无情地,bao露出来。
看着自己亲手喂养加娇惯出来三层沙皮狗似下巴,不知道怎雷切就略微得意地嗤嗤低沉地笑起来,笑得包括被嘲笑对象在内房间中除男人之外另外两活体生物被这阵笑搞得莫名其妙——
狗崽子张开嘴欲让他闭嘴,然后尴尬地发现滴口水吧嗒声准确地滴落在雷切衬衫上,有些人在尴尬之间总是喜欢做些无意义动作来掩饰,而狗崽子表现是在愣之后悬空后腿开始不安分地乱抖——
然后狗崽子粗壮后腿爪子结结实实地踩在雷切脸上。
阮向远:“……”
“真啊!”
“下次小心点,让爱莎她们给你送点药水来洗吧。”
说话同时,雷切翻个身,将已经凑到他头旁边狗崽子拎起来放回自己肚子上,然后就再也没有下文——理想中“过来帮你吹吹”这句话并没有如期出现米拉微微怔后放下捂着脸手,当他手放下来时候,阮向远清楚地看见这位小少年脸上闪而过怨恨,那架势,大概就是让这位小少年有动手机会话壮骨粉都是便宜他节奏。
小少年,bao露本性又很好地说明另个问题:白莲花不是什不好东西,不好白莲花定不是东西。
“……”
脚感不错。
雷切:“……早上尿尿完洗爪子?”
阮向远:“……”
你又没帮洗(理直气壮)。
想想早上似乎没有给狗崽子洗爪子这个动作,洁癖被触及底线雷切大人在微微顿后默默地将脸上结结实实踩着狗爪子挪开顺便把狗崽子也放下来,男人顺势往后倒下躺在铺着洁白床单病床上,红色头发散落开来,和白色床单相互照应跳脱颜色显得尤其触目惊心……阮向远踩在雷切胸膛上脚下不稳地夹着尾巴往前走俩步,大狗嘴这会儿眼看着就要碰到主人神圣而美好下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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