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雷切拽衣服。
狗崽子继续屹立不动。
“……给你做套样狗衣服穿?”雷切开始好言相劝。
说完,雷切拽衣服。
狗崽子还是屹立不动。
话说回来,刚才在进行体能训练时候,雷切还认真地考虑过明天例会要不要将狗崽子带去。
不过现在他不用考虑。
目光停留在地毯上那坨看着还挺眼熟今早上干干净净此时此刻沾着狗毛并且变身为深蓝色咸菜熟悉物,雷切知道狗崽子已经贴心地用行动回答他——
明天他俩都不用去。
深感无力,男人走到狗崽子面前蹲下,伸手试图将这套昂贵制服从狗崽子肚皮底下抽出来,然而令他惊讶是,这次狗崽子没有配合地立刻让开,它就像是座泰山似稳稳当当压在神圣“王”制服上,狗崽子仰着脖子看它主人,眼里满满当当写满——
。
雷切:“……”
阮向远:“=_=。”
每天打开门都能看见狗崽子在作死。
红发男人将头发往后扒下,深呼吸口气后下意识第时间去找他鱼缸,而在男人目光所及地方,三脚架上鱼缸正稳稳当当地摆放在它原来该在地方,那群金鱼……男人微微眯起眼在心中飞快地默数下,在确认数量和他之前离开房间时保持致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让开,隼,”雷切挑眉,“把衣服还给,揍你。”
这次,狗崽子动。
他盯着雷切,缓慢地挪开自己雪白肚皮,然后在雷切把将衣服拽出来拎手里时候,他笨拙地跳开些,然后
这个喜欢,送。
“……这个不行。”雷切伸出手戳下狗崽子毛茸茸脸,“可以送你别衣服,这个不行。”
说完,雷切拽衣服。
狗崽子屹立不动。
“……开衣柜随便你选。”雷切再次做出让步。
手卷纸没有像舞龙似被拖得满地都是,饼干盒也端端正正地摆在茶几上,原本被换牙中嘴贱狗崽子咬个大洞沙发搬走后换上崭新沙发如今也完整地摆放在客厅,沙发上——
恩,沙发上衣服呢?
绝翅馆每周周都会有例行晨会,在晨会上每栋楼“王”都有他们必须要穿特定制服,他们将穿着这身制服站在自己那栋楼队伍最前端,带头高声朗读那本进监狱之后人手本,别名叫《绝翅馆生存手册》厚重书籍。
这种小学生似二笔兮兮行为不知道是哪任馆长看他当时王不顺眼想出来缺德主意,更缺德是这种明显公报私仇行为却被历任馆长当做什不起规矩路完整地保持下来,于是就因为这个例会,星期成为雷切大人周七天之中最讨厌日子。
然而,无论男人再讨厌,为逃避伊莱废话教育,每当周末,雷切还是会将属于他那套量身定制制服交给少泽去打理,然后周时候,老老实实地穿上它准时出现在开例会地方,以及更加老老实实地挂着满脸不耐烦站在队伍最前端,听伊莱落落说说长达半个小时所谓“国旗下讲话”,然后当伊莱讲话完毕,在身后犯人们稀稀拉拉乱七八糟读着馆内规矩时候,雷切将会拿着属于他那本小册子,光明正大地站在队伍最前端——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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