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号楼狱警是雷伊克,作为绝翅馆开馆以来综合素质最高狱警,白堂曾经说过,整个绝翅馆里能跟雷切过把手,除绥大概也只剩下雷伊克——可惜这个男人惜字如金,在所有狱警里是出名不拘
坐在地板上男人想想后忽然又叫:“少泽?”
少泽:“干嘛?”
正当大众脸狱警以为这位大爷回心转意,却架不住雷切用认真地眼神望着他:“不站起来可以吧?站起来会觉得怪怪。”
少泽:“……”
怪怪。
DK想想后终于忍不住伸手拍拍雷切肩,似乎是想提醒他注意下节操问题,然而,被打扰男人却只是微微怔,将注意力从面前小狗身上收回,回过头莫名地问他做什,面对王理直气壮疑问,DK沉默片刻,然后摇摇头。
站在DK旁边斯巴特大叔摸摸鼻子,冲无语瞪自己DK露出个“都说”无奈表情。
这就是雷切主张放养与身心健康。
于是少泽年度工资单也像是被放养得身心健康心电图样,随着雷切……哦不对,准确说是随着雷切和他狗崽子活跃程度上下起伏……有时候少泽很想问雷切,作为大型凶猛动物他为什不去冬眠,这样自己好歹年下来还能有个盼头……
年三百六十六天有三百六十天早上睁开眼睛就想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这种日子真不是人过——更何况今年混世魔王从位变成位加只双重组合,少泽认为,想死日子可能又多那五六天。
这个“怪怪”点在哪?
想到早上起床照镜子时发际线又升高三毫米这种幻觉,大众脸咬着后牙槽才从牙缝里挤出个“好”字。
于是雷切继续坐着,在他身后,谈天说地众犯人们甚至从未停下——二号楼众人面对批判时看得开与奔放就连旁边三栋楼全体人员叹为观止……至于集体荣誉这种东西,只要稍稍用心你就会发现,当集体无例外都是纪律上吊车尾时候,所谓“集体荣誉”也就变成坨SHI。
“——真羡慕。”
站在最角落白堂笑眯眯地摸摸鼻子,伸手拍拍比自己高过个头本楼狱警雷伊克,笑着继续道,“多可爱小狗,就连雷切这样人忽然也看着像个人类,啧,看得都很想养只宠物……你说怎样,雷伊克?”
少泽盯着伊莱电锯眼,用嘴角提醒雷切:“……要不您站起来?”
雷切:“为什?”
……因为你放眼望去就可以发现全世界都站着就你坐着。少泽挤出点比哭还难看笑:“站着舒服?”
“……”雷切想想后,并没有回答“不舒服”,而是说,“自从成年那年服役之后,再也没有人可以让站着听他说话呢——啊,说起来,那个当年有资格让站着听他说话军官,后来在军校毕业之后就轮到他站着听说话。”
SOWHAT?这什?就小小狱警,你跟说这种霸气侧漏话干什——吓死有您什好处吗?少泽满脸血,但是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雷切从来不玩炫耀这种东西,男人是如此脚踏实地,以至于他每句话都是诚实陈述句语气……所有添堵,都是人们自找,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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