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而已,”酒精带来刺痛终于消退些,雷切举着他那张滴答血俊脸无所谓地东张西望,“小狗呢?”
“在里面,丽莎帮它包扎,本身没怎受伤,就是身上有几条像是被铁丝网挂出来划痕,怎回事?”艾莎叹口气,低下头继续手脚麻利地替雷切收拾他脸。
“……啊,因为在打架之前把它扔出操场,”雷切想想后,脸上出现瞬间放空,之后又垂下眼,听不出话语里有要多情绪,“后来它自己弄破铁丝网钻进来。”
“哼,说那个三号楼二十九层倒霉蛋为什右手手筋和脚筋像是被活生生咬断似,原来是它……你狗倒是够忠诚,都怀疑它是不是哈士奇。”
“恩,那当然。”
五个小时前,在周仅次高层会议中,雷切说:要低调。
就在二号楼高层们捧着这短短命令,准备回家研究怎样才能拓展出个像样计划书时,这还没撑到晚餐时间,他们就又接到通知,他们“王”健忘得连自己说话都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在早晨晨会结束之后五个小时之后,少泽跌跌撞撞地闯进斯巴特大叔牢房,在DK不满注视下,才管不那多大众脸狱警拉下脸,用天塌下来语气告诉斯巴特,雷切又把四个MT身边高层送进医疗室,而且这次,雷切自己也有受伤——
“哦,其实去找死是五个人啦,”面对着大叔满脸黑线,少泽头疼地补充,“还有个纳德集团长子,他没进医疗室,直接进棺材。”
当少泽忙着跟斯巴特和其他高层告状时候,雷切此时正坐在医疗室床边缝针,并且要求大胸美女医师艾莎“可不可以轻点,脸会痛”,这个时候艾莎终于忍无可忍地拿着坨吸满酒精棉花球结结实实地拍到雷切俊脸上。
脸颊上传来排山倒海刺痛让雷切狠狠皱眉。
雷切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在艾莎无语注视下,要求美女医师能不能动作快点,因为真很痛。
当艾莎用银剪刀简单消毒后咔嚓声剪断多出来线头,几乎是立刻地,雷切从床边跳下来,这时候伊莱从外面推门进来,那张漂亮娘娘腔脸上写满疲惫,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家长,手下有上千个操蛋儿子等着他来收拾烂摊子——这不,其中最操蛋那个此时此刻正站在病床边,理所当然地看着他说:“要训话等下再说,先让去看看小狗。”
艾莎叉腰教育:“知道疼还打架?”
雷切:“他们来找,不打他们也会打。”
艾莎语塞半晌,又伸出手狠狠地退把雷切:“活该。”
“……不要动手动脚,是病人。”雷切长长地痛呼声,瞪着湛蓝双眼很是平静,“这凶悍怎还嫁出去,你为什放弃自己?”
艾莎倒吸口凉气,伸出长着长长指甲还涂着鲜红指甲油指尖,戳戳红发男人没有受伤另半边脸,美女医生飞快地撇眼男人下巴上那道被利器划开狰狞翻开伤口,愣愣后将自己指尖挪开,语气虽然还是不太好但是好歹变得温和些:“雷切,你这个伤口很长,从耳根直到下巴,拜托你配合点,缝针活才弄半——换句话说,你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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