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雷切捧住狗崽子脑袋,狗崽子胖乎乎身躯被美女护士稳稳地搂住时,阮向远冲着雷切裂开嘴——
当丽莎抓住他尾巴往上掀时候,阮向远不安地吐出舌头。
当个什又细又长又冰凉东西,完全不带商量地插进他小菊花时,狗崽子嗷呜声喷雷切脸鼻涕口水,然后差点儿咬着自己舌头,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
丽莎惊呼声,因为要摁住狗崽子扭来扭去屁股还要稳住插般体温管更加不能碰到它身上伤口,整个人忙得要命,在狼狈地好不容易抓住狗崽子后腿固定好时语无伦次地大叫:“好啦好啦不要动很快就好分钟而已哦,狗狗都是这样测体温以后就能习惯!
走,黄桃罐头!
“……等等。”雷切叹口气,从床边坐直,伸手大力地将小狗脑袋上毛连带着高高竖起耳朵块儿揉成乱七八糟,这才站起来转身去拉开门探出半个身体——很快地,阮向远听到外面高跟鞋飞快敲击地面传来哒哒声越来越立体,十五秒后,雷切让开,丽莎举着根玻璃管从外面杀进来——
美女医师横冲直撞地推开雷切冲过来抱着狗崽子脑袋狠狠地叭叭亲两口,然后用恶心死个狗声音说:“狗狗们来量体温噢。”
闻言抬头,这时候,阮向远才发现丽莎手中拿是根体温计。
好,量体温就量体温,看在被美女香吻份儿上,狗崽子这次异常配合,大尾巴在床单上扫扫后,合作地抬起自己右边爪子露出腋下,正准备以最完美最酷炫姿势完成这个体温测量——
能站起来。”
阮向远翻个白眼,象征性起躺床上抖两下爪子,狗眼倒是诚意满满,仿佛载满“在努力”“好努力”“太他妈努力”这样信息,狗崽子盯着雷切,边传达着虚假信息,边敷衍地反复以不同频率抖几下爪子——
五秒后,又摆回死狗应该有姿势。
舌头又耷拉出来,于此同时,狗崽子那双欠揍三角眼也从和雷切对视中移开,开始无辜地望天花板。
阮向软:“嘤嘤嘤。”
大概是刚从鬼门关走圈回来大脑不好使,此时此刻狗崽子忘记女人甜言蜜语才是最可怕毒蛇液。
就在它自良好地抬着胳膊等待体温计夹入然后再接受个类似于什“狗狗好聪明”之类表扬时,毛茸茸大脑袋忽然被修长指尖抓着,往前拖拖——
……咦?
狗崽子胖乎乎爪子在床单上抓出道长长划痕,当丽莎将它脑袋递给雷切,并且要求雷切“定要摁住”时候,阮向远忽然觉得强烈地不安,种类似于“好像从哪步开始就上当受骗”违和感袭上心头——
可是是从哪里开始呢?
——看,老子已经尽力,可是不知道为什,想到这努力地要爬起来就是为要去喝白粥,忽然觉得人生都没有光芒,没有黄桃罐头人生,哪怕拼尽全力站起来又有什意思呢?
雷切趴在床边:“早餐之后可以考虑吃点黄桃罐头。”
床上挺尸状毛绒生物耳朵动,利落地翻身坐起来。
雷切:“……”
抬起爪子懒洋洋地挠挠肚皮,狗崽子愉快地咧开大狗嘴:“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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