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爱死自己,谢谢。还有,明明智商那低记忆那差,却还是下子就把名字记住,这点真是为难您,那神圣不可侵犯名字从你嘴巴里念出来,虽然发音比较奇怪,但是还是蛮好听。
恩,不是每个人都能把大爷名字叫得那好听。
阮向远趴在雷切胸口,哈拉哈拉地吐着舌头,不要大意地果断将口水糊男人胸,他大嘴巴猥琐地贴着那小麦色皮肤,每吸入口气,满鼻子都是男人特有那种熟悉味道,并且此时此刻这样气息中还掺杂着刚洗完澡时才会有淡淡沐浴液香,男人胸口随着她呼吸平缓地起伏——狗
阮向远:“嗷呜汪汪!”
——抱你大爷,发情找人类去,就只小狗而已,还没成年呢,还没学会翘腿,受不住你那点儿震撼教育!
雷切:“知道,马上就放开你。”
阮向远:“呸!”
——上次你抱着老子乱蹭时候也这说,结果这个“马上”“马”就“马”半个小时!
狗,无论他到底死没死透,都和科学完全沾不上边……充其量只能在“荒唐”和“太他妈荒唐”之中选个罢。
这不,老子身体就躺在医院里挺尸,而现在,本尊却在这为罐黄桃罐头跟你拼命卖萌。
可能要以狗崽子身份坐上十几年牢,然后老老实实等狗崽子寿终正寝那天,大概将会在医院里醒过来,颠颠儿地滚回监狱再坐二十五年牢——这绝壁是要把牢底坐穿节奏啊,有人这辈子跟钱杠上,而老子就是这不幸地跟监狱杠上,能怪谁?
谁也怪不。
阮向远心很宽地抬起爪子啪啪啪挠下耳朵,然后转个身,用自己后腿在雷切腿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大爪子抱住男人脖子将他摁倒在地,狗崽子踩在男人结实胸膛上,看上起非常满意这种从上往下俯视蠢主人主动感,多踩两爪子加深下感受,狗崽子这才摇着尾巴去咬雷切耳垂——
雷切:“隼,还是觉得,比起陈磊这个名字,替你取得名字更加好听呢!”
阮向远:“嘎!”
——也觉得,虽然如果你能用正常语气说这句话就更好。
将狗崽子摁到胸口蹭蹭,男人指尖轻轻地在它背上纱布上摩挲片刻,当他指尖停留在阮向远曾经缝针那处伤口之上,那摩挲纱布时带来微妙触感让阮向远不自在地扭扭,本来就伤口发痒,现在却因为男人这样折腾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说起来,如果隼就是那个陈磊话,定很讨厌那个阮向远吧?”
而红发男人躺在地上任由摆布,并且诡异地来句:“乘骑。”
狗崽子愣,随即发现果然自己厚脸皮厚不过雷切,正满脸黑线地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男人摁住爪子强硬地摁回自己胸前——
如果此时有人不幸地歪打正着推开二号楼三十层牢房大门,就会看见二号楼王躺在地上,湿润红色头发在地毯上蹭得乱七八糟,他只穿条牛仔裤,长长腿翘起来,没有穿鞋子脚嚣张地踩在墙上……
在他胸前,有只满脸不耐烦,扭来扭去试图从他强力拥抱中挣脱狗崽子。
雷切:“别动,让抱抱,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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