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无形中有什人在替他拯救他前半生似,其中那些不值得被记忆,阮向远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彻底遗忘掉所有东西,都被仔仔细细地在梦中回想起来——
其中,最不堪回首
真假?
狗崽子伸后腿在男人下半身某处踹踹,在发现爪感确实好像有点不对劲时,猛地缩回自己腿——哦哦,这个真不可以有。
阮向远不动。
哪怕身下被这扒来扒去已经有点儿反应,雷切却仿佛上半身和下半身成功剥离似看也不看,伸出手满意地在怀中狗崽子大狗脸胡乱地拍几下,嘴里嘟囔着“睡觉觉”之类令人怀疑自己走错片场叠字音。
阮向远压根不想睡,但是架不住有个人把你脑袋摁在个舒坦地方不停地要求你睡——
底下新长出来还未来得及刮去青色胡渣给他原本就足够英俊脸凭添丝成熟男性气息,紧紧抿起双唇,唇角紧绷弧度尽是傲气与生人勿进天然冷淡气息。
原本还因为裤子里不明入侵有些紧绷地半撑起身体,在跟狗崽子那双闪烁着邪恶小眼睛对视上那刻,雷切沉默半秒后无力地倒回去,挥挥大手将唇边烟屁股拿走熄灭在狗崽子之前叼过来饼干盒子里,嗓音显得慵懒又沙哑,他冲着天花板嗤笑声:“喂,口水滴下来。”
没关系,老子天天都在滴口水你又不是第天知道。大狗嘴愉快地咧开,嗷嗷叫两嗓子,阮向远将自己脑袋摆回去,趴在男人完美倒三角身躯智商,爪子下是他柔韧腰部曲线,狗崽子匍匐前进,得寸进尺地用爪子好奇地扒拉下男人大叽叽。
雷切不管它,仗着不是同种族将自己放纵底线又拉低到个全新等级。
直到狗崽子不再满足于隔着内裤在那胡乱扒拉,而是蹲坐起来低着头,竖着耳朵兴致高昂地摇着尾巴准备将自己毛茸茸咸猪手从男人那昂贵内裤边缘伸进去——
所以哪怕此时已经过狗崽子健康午睡时间,半个小时后,雷切还是成功地听到某只趴在他胸膛上生物扯起呼。
于是如此这般,阮向远又做梦。
蠢主人说过,梦多就是说明狗崽子在长大……恩,阮向远同志当然知道这完全是这货张口不经大脑不负责胡扯,但是最近他梦确确实实多起来,有些完全不切实际,但是更多是对于他还是人类时候回忆——
就好像台老旧放映机在吱吱呀呀地播放着他前半生。
所有开心和和不开心,值得记忆和不值得记忆片段,不知道为什,忽然在阮向远从名少年变成哈士奇幼犬之后,在他梦境中被拾回来……
只大手勾住狗崽子背上绷带扎出来蝴蝶结,往后拖拖。
这个突袭搞得阮向远个站立不稳四仰八叉地仰躺在雷切胸膛上,甩甩脑袋正准备爬起来继续征战,却被那双还带着淡淡烟草气息大手摁回去,阮向远挣扎两下挣扎不开,锲而不舍地在雷切结实麦色胸膛上扭来扭去——
“啧,”男人不耐烦地从嘴角发出声不怎愉快地咂舌音,大手巴掌结结实实地拍在狗崽子脑门上,“别动,老子要硬。”
“…………………………”
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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