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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雷切转过身,当他对视上沙发边那双贼亮贼亮小狗眼时,那双湛蓝眼睛却在瞬间恢复温和。
对着那只蹲在沙发边完整地围观系列印象中只有泰国恐怖片才能这重口味现场直播、此时此刻正个劲儿挪着屁股往后退整个儿已经贴在沙发上狗崽子,男人勾起唇角——
“回家,然后轮到你。”
阮向远:“…………………………………………………………………………………………”
然后深深插入对方眼眶食指和中指换个方向,个巧妙使力往上提提——那十分钟前还好好地呆在眼眶里,此时此刻连着神经被整个儿挖出来眼珠被雷切夹在指缝之间,从眼珠上滴落温热血液滴落在鹰眼白皙而无神脸上。
房间中,声水烧开时水壶尖叫打破沉默。
雷切愣愣后,看上去有些迷茫地往四周看看,随即他放开鹰眼,男人站起来走到不断尖叫水壶边,甚至细心地拔下电源插头,然后他打开盖子,将手中那颗完全失去色彩眼珠扔进滚滚沸水之中。
滚水立刻变成粉红色。
然而雷切却没有多看眼,顺手啪地下该上盖子,转过身来,慢慢地说:“不想过问你和米拉之间有什肮脏交易,虽然他说得话个字也不想信,但是能这快找到你这里,确实是他功劳——”
狗崽子头皮炸开,他终于切身地体会到白堂大叔那句“看见他眼睛疼”究竟是几个意思——几十个小时前,如果能预料到自己泡尿能引发那多神展开,狗崽子觉得,他大概宁愿给尿憋死。
及此,雷切冷笑声,转身进浴室,轻车熟路地打开水龙头,哗哗流水声中,男人细心地用香皂洗着手头也不抬继续道:“不过还是好心提醒句,鹰眼,以后再想绕弯弯,最好还是先看看你算计对象是谁——这次,拿你右眼,算是对你不长眼睛小小惩罚。”
水流声停止,男人关上水龙头,用只脚撩起马桶盖,顺手将沾满血液那块香皂扔进马桶里,“咚”地声水花声,雷切想想后转身走出浴室,他走到躺在地上动不动地捂着右眼鹰眼旁边,停住——
“绝翅馆里,思考者相比起体力劳动者,当然拥有绝对主导权利……但非常遗憾是,不属于这两种人之间任何种——是站在两个食物链尖端最高猎食者。”
弯下腰,拍拍鹰眼脸,红发男人嗤笑声,眼底尽是阴冷寒意。
“学乖?以后别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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