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蠢狗而已不是叽叽喳喳嘀嘀嘀小黄鹂
雷切说话,是句看上去像是疑问句其实是陈述句但本质上来说是命令型祈使句复杂结构问句。
狗崽子在刹那间按捺住自己想拼命点头冲动——虽然这干很没有良心,但是与所谓“回去就轮到你”这样未知恐惧相对比,留在绑架犯这儿继续当人质生活听上去更加诱人,怎办?
……至少泪痣男看上去不像是会撕票。
但是蠢主人,您知不知道,大约十分钟之前开始,您脸上似乎都在无声地呐喊着不甘寂寞,比如“绑架犯不撕票没关系,来替他撕”……之类之类。
此时,面对蠢主人问题,虽然很想用力地点自己狗头,但是阮向远很清楚,如果此时选择留在这里这个显然有悖于常伦选项,也只是“现在当场就地挖眼”还是“回去吃饱喝足再被挖眼”区别而已。
作为只三个月大刚刚换牙哈士奇幼崽,在目睹如此少狗不宜画面之后,觉得再也不会爱,蠢主人,你怎看?
……是,老子是学医,所以当你把鹰眼眼睛挖下来那刻,老子还可以勉强地安慰自己这情景以前看得太多没什好大惊小怪只不过今儿挖眼对象从实验尸体换成会蹦跶会痛呼新品种尸体,而已。
但是,如论怎骗自己,也不能凭空设想出教学书里有“8:把眼睛扔进滚烫沸水里,该上盖子,滚水加热三分钟”这个步骤。
所以三观碎,蠢主人,拜你所赐。
您发明出人体解剖学“幻之第八步”,然后洗洗手,就当什都没发生过,不留下片云彩。
雷切:“?”
阮向远:“……”
雷切:“走。”
没有给予狗崽子更多缓冲时间,在不咸不淡地扔下这句话之后男人果断转身走出去,甚至没有回头看上眼——
留下风中凌乱大着狗胆揣摩圣意阮向远——
“隼?”雷切再次略不耐烦地挑挑眉,叫狗崽子名字。
“……嗷。”
来来,别叫。
“蠢狗,叫得好难听。”
“……”
“……”
阮向远贴在沙发上犹豫地三秒,当雷切利用王权限推开鹰眼牢房门时发出吱呀声传入狗崽子耳朵里,他毛茸茸耳朵动动,脑袋往前伸伸,正想悄悄摸摸探脑袋去看看躺在地上泪痣男还有没有呼吸时——
“准备在这里过夜?”
雷切转过头来,以无比平常语气问句。
狗崽子猛地缩回脖子,挺胸抬头,立正稍息。
这他妈是生气?
这他妈居然生气!
这是“有正事就先把正事解决你错误记账上回头等有时间再跟你生气”节奏?如果怒气值如此收放自如那能不能邀请您下次先喊个二三好摆好姿势做好准备?——当然如果可以,求不生气啊,拉年轻拉英俊,还没看够这个美腻世界,你怎舍得把狗眼扔进滚水壶里?
……你让以后怎直视你每天早上给冲山羊奶滚水?
曾经觉得滚水时水壶尖叫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最幸福旋律——而现在,这样声音只能让想到那个被煮变成奇怪白黑相间并随着滚水不断上下浮动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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