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闭着眼,远远地就闻到股冲天刺鼻人渣味儿。
伴随着室外鞋踩在塑胶跑道上发出特殊声响,狗崽子那惊人扯呼声猛地停下来,脑袋上竖起耳朵飞快地抖下,之后就再无其他反应。
直到鹰眼他们来到台阶下抬头望着坐在看台上二号楼众,狗崽子这才懒洋洋地掀开边狗眼眼皮——
不同于般犬类见到来者不善陌生人时会激动得跳起来,阮向远就跟他主人样整个儿淡定成坨摔在砧板上死猪肉,它依旧保持着大脑袋睡在雷切大腿上姿势,边眼闭着边眼睁开,躺在台阶上,张开大狗嘴伸出扭成“S”形伸直四肢紧绷伸个巨大懒腰,嗷嗷呜呜乱叫几嗓子,它这才在众人无语注视下,翻个身,改成仰躺姿势,抬起爪子,在主人那张完美下颚上抽巴掌——
“汪呜嗷嗷!”
午餐放风时间,当鹰眼和MT带着三号楼零零散散几个识字高层来到操场时候,眼就看见在看台最顶端坐着名红发男人。
今天并没有阳光,哪怕是冬天,年四季常年被大学覆盖绝翅馆还是冷得吓人。厚厚云层黑压压,似乎眼看就要降雪,操场上些犯人在打篮球,篮球拍打在地面发出有规律“咚咚”声,并伴随着场上人时不时对队友吆喝——原本应该是绝翅馆最富有生气午休放风时间,那名男人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置身于另个世界。
在这名男人下面三级台阶上,整整齐齐地坐着二号楼所有高层,他们坐在起中间围绕着个人,手中拿着份A4大小白纸似乎正讨论着什,本应该加入他们讨论王权者,此时此刻却坐在他们不远处,双眼放空,四十五度角面瘫着脸望天。
男人大腿上侧躺着只肥狗。
肥狗在呼哧呼哧地扯呼大睡。
蠢主人,不要再他妈给老子望着那些乌云感叹岁月化成记忆尘埃,看见没,有人找?
雷切微微愣,回过神来,大手
不能怪它没节操随便找个地方躺下就睡,在午餐吃饱喝足之后,原本这只肥狗已经乐颠颠地奔向巨大床铺甚至已经钻进满是主人气息被窝里,却在摆好姿势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不到三分钟就被丧心病狂主人活生生从床上拖下来——
每天雷打不动健康午觉时间,老子却要在这里陪你吹西北风,凭什?就因为是狗就可以不用有人权吗?
当他们到达操场时候,只有稀稀拉拉几个犯人在活动。阮向远蹲在雷切旁边以每五分钟次频率打三个呵欠之后,果断躺下来,大脑袋非常自然地枕在绝翅馆堪称最高贵大腿上,长长舌头从狗嘴侧耷拉出来,闭上眼就睡——哪怕此时二号楼其他高层们放弃午休时间正在正儿八经地坐在起讨论着那个该死剧本。
但是关老子屁事?老子只是只狗而已,话剧台词又不能汪汪汪。
狗崽子惊天动地扯呼声似乎早已被二号楼众人习以为常,甚至雷切也没有对这种拉低他档次行为作出任何反应,事实上,此时二号楼王权者就好像灵魂出窍似整个儿处于放空状开,当鹰眼他们靠近观看台时候,反倒是那只本该睡着狗崽子率先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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