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类时候就听说过,白天旦累得狠,晚上就容易做梦。
而且是做恶梦。
没有什能比睡前明明祈求觉睡到大天亮,结果睡到半却梦到白莲花更让狗糟心事儿——阮向远就觉得这世界真是他妈太神奇,打从他当狗以来,除最开始那段磨合期属于中二病与中二病不可共存性,之后日子里,他天天跟雷切朝夕相处你侬侬,他却几乎没有在梦里梦到过雷切。
相反,这是狗崽子第二次梦见白莲花,并且梦内容是不变——
就是他被白莲花从三号楼楼顶推下楼噩梦。
当天晚上,被来来回回折腾天阮向远在晚餐之后马不停蹄地回到牢房里,路上哈欠连天走路都拧巴成S字形,好几次都差点儿精神恍惚得脑袋撞雷切腿上。
进二号楼电梯,狗崽子屁股坐下去就好像再也站不起来似,下巴高高地扬起,那双眼白过多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电梯上不断跳跃楼层数信号灯——直到电梯“叮”地声响起到达三十号楼信号,路上拖拖拉拉要死不活狗崽子耳朵动动,立刻从坐着姿势站起来!
雷切:“隼,会等帮你洗爪子再——”
男人话没能说完,因为很显然这次是他小狗单方面主动切断汪星人脑电波交流频道,狗崽子在电梯门打开第时间就连滚带爬地冲出去,溜烟地冲到走廊尽头,个猛地急刹车,然后自己用大脑袋拱开牢房没有关紧门。
雷切:“……”
这次还特别详细,详细到天台上面有个小屋子都没拉掉。
梦境里个大雪纷飞阴郁天气,抬眼看天空乌云黑压压地仿佛随时即将进入夜晚,梦境中,不知道为什,阮向远却十分肯定这个时候本应该是天之中最暖和中午时间,不知道为什,三号楼楼顶天台上挂着北风,就连拥有厚重皮毛他都觉得彻骨寒冷。
周围有很多人在走动,站着坐着,似乎人人都在忙着手头上事儿——狗崽子歪歪脑袋,有点儿不明白为什三号楼楼顶能这热闹,站起来,在人来人往人群里
所以当雷切用正常速度将回牢房、脱鞋子、脱外套、找拖鞋穿上系列动作做完走回卧室门前时候,不需要脱鞋子脱外套穿拖鞋狗崽子已经只剩个大脑袋在被子外面,雷切枕头被那颗毛茸茸无耻狗脑袋占据三分之二,被完美掀开被子隆起小小块,随着躺在里面生物心满意足粗喘上下起伏。
“……不要在床上发出奇怪声音,”男人说着顿,想想后又补充问,“隼,爪子洗过没有,就这上床?”
阮向远当来不会理他——
此时此刻,就连想到明天太阳还会升起来都令人如此讨厌,所以为抓紧时间,狗崽子已经陷入完美防干扰睡眠状态。
甚至当个小时后,男人终于将自己收拾干净,只脚踏上床伸手掀开被子时,往常还要凑过来吃两口豆腐才睡狗崽子今儿也毫无反应,这货反常态地异常冷淡地吧唧下嘴,大嘴里发出意味不明“嗷呜嗷呜”乱叫声,翻个身,大发慈悲地在睡梦中给蠢主人让出小半原本就属于他枕头,雷打不动地,狗崽子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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