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嘘什嘘?等什等?!等等等你大爷,等到黄花菜都凉老子还叫你搞毛线?
在第无数次地试图跟蠢主人对脑电波失败之后,狗崽子都无奈——
以后,谁他妈再说你是最不靠谱王老子第个冲上去抽他,就凭你忙起来连这可爱老子卖萌都懒得看,光冲这点,就只被冷落宠物这个客观角度来看,发誓放眼整个绝翅馆就没有人能比你雷切更热衷于在王权者这个职位上发光发热。
翻着白眼顺出大爪子拍拍他身边此时此刻正忙着跟斯巴特大叔说话红发男人,当他爪子都快抽筋,这次连斯巴特大叔都看不下去——中年男人停止说话,伸出手指指雷切脚边下方某个方向:“老大,小狗好像有话要说跟你说啊。”
从那堆道具旁边被拖走之后,阮向远曾经三次试图在蠢主人跟别人说话时候抓紧机会开溜回去看个究竟,然而,就好像下巴底下长着眼睛似,雷切大人就是可以做到边指挥二号楼人搭建舞台,边若无其事地弯下腰准确地把抓住蹑手蹑脚转身要搞胜利大逃亡狗崽子——在如此动作重复三次之后,狗崽子脑袋上挨结结实实巴掌。
啪地声,非常用力。
阮向远:“嗷呜呸!”
——次奥!打那用力,也不怕把老子打傻会上台忘记台词!
被猪队友似蠢主人牢牢地抓着项圈,不甘心地回头望眼道具箱子,这次,狗崽子轻而易举地就看见在那堆道具旁边恶心巴拉地冲每个路过人微笑米拉,但是很显然,无论怎微笑,打从他阮大爷误打误撞跑过去逛过圈之后,白莲花就再也没有离开过那堆道具——这让本来就心生疑惑阮向远觉得更加不对劲。
斯巴特说完,狗崽子快郁闷哭——
卧槽连斯巴特大叔都跟劳资对上脑电波雷切大爷您还无动于衷走出去你有脸说是跟同床共枕半年主人?
“没关系,不用理它,”关键时刻专业掉链子三百年蠢主人雷切在狗崽子滴血注视下说,“马上要上台太紧张,撒娇要摸而已。”
斯巴特大叔恍然大悟加那种“这大还撒娇真不要脸”暧昧目光把阮向远被气得恨不得当场从三号楼顶层跳下去百顺便以示清白。
阮向远回头看眼道具箱子堆放处,白莲花蹲在最矮那组箱子上面,当狗崽子回头去看他时候,他也正好将目光扫视过来——于是,那双漂亮、此时此刻似乎充满某种疯狂期待眼睛,
耷拉着舌头,像个跟屁虫似跟在雷切身边,阮向远路上抬着头用眼睛去瞅雷切,要就是张嘴去拽男人裤脚死劲儿拖——
但是没用,随着舞台剧开演时间越来越逼近,阮向远心中那股强烈不安却越发地强烈起来,但是此时已经忙到飞起雷切无论如何再也都没有给过他个正眼,阮向远发誓,他第次那烦雷切是个王事实,打从他们来到三号楼顶层,男人就好像只勤劳小蜜蜂似忙个不停——
曾经狗崽子觉得,认真工作男人确实很帅是没错,但是现在他觉悟,眼前这位压根就不是什“认真工作男人”而是“实实在在工作狂”。
“嗷呜!”
“嘘,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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